在她身后,低声说:“我想你了。”
那样的语调,低的好像是一个小孩子,全心全意的喜欢着她,全心全意的需要着她,小心翼翼渴求着她一般的,仿佛她是他的全世界,他低到尘埃里,好像她如果拒绝了他,他立刻就会无法呼吸一样。
“我好想你。”詹子平软软的话语在她耳边重复,深深的嗅她颈间的馨香,那样贪恋的模样。
岳桑看着前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件事,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都软了,全部的软化了,她整个人漂浮在虚空之中,她迷惑了,也不懂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将她又搂紧了些,似要将她揉进他的骨血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想到了我会很想你,可我没想到我会这么想你。”
岳桑抓着他的手,想把他的手臂掰开,可胳膊都软的没有力气,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略微的清醒,问他:“你到底发什么疯?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说想我,却躲着我?”
詹子平吻在她耳际,声音很小,声音却低哑:“你相信我。”
可是相信些什么呢?怎么去相信呢?他说的那么轻易,舌灿莲花一般的,他哄女孩子就是这样的吗?
岳桑想到今天在粥铺,那个穿红裙子的女人笑起来明媚的模样……也是跟她一样吗?被他三言两语就哄的心里毫无抵御之力,认定了他爱自己了吗?
她多想就这样信了,可怎么信呢?把自己脑子里装满水的去信吗?然后在未来的某一天流下眼泪,跟自己说都是自己脑子进的水?
岳桑摇头,伸手一分分的用力,去掰他的胳膊。
他执拗不肯放,紧紧的搂着她,她用力去掰,一分一分的掰开,他执拗不放,她用尽力气了,他才忽然是松了手。
周围的冷一下子侵袭上来,侵袭她的眼眶,让她眼底酸涩。
“詹子平,我不是小女孩,我不是能随便你摆布你说两句话就会心软听你编谎话的人,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的是信任没错,我不是没给你,是你辜负了我的信任,我不可能听你说这么两句就当作没事发生,我不可能。”岳桑回头,盯着詹子平,大声说。
她已经是压抑到了极致,才能还这样理智清晰的跟他讲话。
如果爱,那就需要一个解释,如果结束了,她也可以接受,可她不接受备胎不接受模棱两可。
爱情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模棱两可这样东西。
然而这一个回头,他怀里淡淡的香水香气却被她轻易的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