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搞事情。
“哦?你大伯和同事怎么了?”户籍女警顿时来了兴趣,追问道。
王建国也发现王德宝的情绪有点儿不正常,一边若无其事地抽烟,一边暗暗注意。
王德宝犹豫了一下,他是真的腻歪……虽然他现在过的挺惨,但是他真的不愿意跟别人卖惨,搞得他好像求别人可怜他似的。
但见户籍女警要走,王德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把债务的事,以及最近和二婶的冲突,还有他“怀疑”大伯要让他二儿子改名,然后顶替他工作的事,说了一遍。
虽然王德宝说的很客观,并未掺杂自己的情绪,完全就是陈述事实,但是,正因为如此,户籍女警反而听的眼眶泛红。
连见惯了犯罪和生死的王建国,也暗暗握紧了拳头。
因为王德宝不掺杂个人情绪的客观描述,在他们看来,反而代表一种积极正面的态度——小伙子有担当,有韧劲儿,即便受了委屈,也没有怨恨那些做事出格的人,显得很理性。
一个17岁的少年,能做到这样,太难得了啊。
这么理性懂事的孩子,会拿妹妹用命换来的钱,去赌博?
你他妈是在逗我?
明明是那个可恶的二婶在诬陷!
“所长,我出去一下。”户籍女警眼红红地说道。
王建国了然,她是要去王德宝的亲戚那打听一下,王德宝说的是不是实情。
犹豫一下,王建国说道:“叫一个刑警队的同志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