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男孩们细细的听着里面的响动,不由得想入非非,窃窃私语。
虽说不至于脸红心跳吧,但却是还忍不住时不时地恶作剧一把,高呼某个人的名字,吹吹口哨。
雷娜塔是一向不合群的,因而没有人来打扰他,也没有人对她起哄。
“佐罗要勇敢哦,我们今晚就要去找爸爸妈妈了!”她在小熊佐罗的头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为了,自由,为了,爸爸妈妈。
她的脸上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坚定。
经过了零号的忽悠,洛哈卡其实是无所谓的,她只想逃出去,至于是哪里,无所谓,其他人死不死,与他无关。
而雷娜塔则是已经固化了“要么自由,要么死亡”的思维,并且已然知道了黑天鹅港的命运。
天鹅之死。
所有人都会死掉,无人永生。
她不是什么圣人,他只想要或者逃出去,看一看自己的父母,呼吸自由的空气。
其实以她的心智,大抵还是理解不了什么叫做好坏,圣人与恶人的吧?
“小姑娘们赶快穿上衣服把门打开!晚会开始前我还得给你们上上课,免得你们胡来!”护士长在楼门外粗声大气地喊。
楼门前已经聚集了好些军官和护士,军官们换上了呢子的军礼服,别上了自己的勋章。
护士们穿上了毛呢裙子和到膝盖的高跟长靴,还化了淡妆。
所有人都期待着晚上的舞会,无比兴奋。
雷娜塔自然也是,穿戴好衣服准备出去,准备接收护士的一大通教导。
却不由得回头看了一下走廊的尽头。
零号房依旧在关着,在黑暗与寒冷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人类真是容易被物质享受迷惑的族类啊。”邦达列夫坐在壁炉旁,往弹匣中填入一颗颗钢芯弹。
“您只是提供了额外的燃油供他们取暖,给男人发烟酒给女人发丝袜香水给孩子们发新衣服,他们就彻底放松了警惕,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逼近。”
当然,这些奉承话和填满钢芯弹是冲突的,留声机依旧在播放着天鹅湖。
黑天鹅港除了党员外,都是东正教徒,故而在俄历圣诞都会有着热闹的庆祝活动。
虽说今年外面的雪是越下越大,但是在近乎全封闭的黑天鹅港之中,气温居然达到了温暖如春的季节。
因为博士额外给锅炉房提供了燃油。
“是啊,人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