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慌张,易守辞动手打他了。
维护的是皇帝的权威。
“叔叔,砍头!”李勤还在叫嚣。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回去吧,本王将你禁足在飞燕宫中,无召不得外出,你可服气?”易守辞将李勤抱起,放在手上轻颠哄着,同时下达了责罚。
陈兮心有不服,可是看着李勤哭唧唧的样子,也只能跪下谢恩。
比起死,她只能接受禁足。
陈兮一走,李勤这才收住了眼泪,从易守辞怀里缩了下来,哭唧唧地捡起那堆坏了的蹴鞠,苦着笑脸走回去。
易守辞连忙跟上去,果然看到李勤坐在床榻边上哭。
“去拿针线来。”易守辞对全一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易守辞安抚道。
“想到叔叔要走,我就舍不得。”李勤委屈地说道。
全一这时拿来了针线,接着他就看到易守辞一针一线地缝着蹴鞠。
“陛下终有一天是要自己面对的,陛下是天子,不论群臣还是朝政,陛下都逃避不了。”易守辞低声劝着。
李勤抱着胳膊,委屈道:“娘走了,父皇走了,如今叔叔也要走。”
易守辞闻言揉揉他的脑袋,“陛下不是真傻,这天下迟早要交到陛下手中的。”
李勤看着难得温柔的易守辞,心中说不出的感动和愧疚。
“京中的人我留给你,我若是还回来,应该也只是一个寻常人家的男主人,用不上这些人,若是不回来,陈兮那边你看着,挑个合适的时机将她放出宫去。”易守辞一边缝着蹴鞠一边叮嘱道。
李勤缓缓点头,“如此,那就祝愿叔叔一路顺遂,心想事成,和婶婶长长久久,永不分离。”
易守辞收了针线,将蹴鞠递给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