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将她绑到宫里,绑在自己身边,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秦依梨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就在她要开口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了脚步声。
今夜洞房花烛夜,新郎官自然不能缺席。
秦依梨一下子慌了起来,她看向易守辞,面容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了。
在古代,这样的行为可是要浸猪笼的啊。
“易守辞,快走,你快走。”此刻秦依梨可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推搡易守辞。
谁知易守辞一把搂住她,压在怀里低声问道:“凭什么?”
凭什么?秦依梨一听这话就火大。
明明是他易守辞不守礼仪,将她拖入这个泥潭里面,现在反过来问她凭什么。
如果不是易守辞的突然闯入,她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困境。
秦依梨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易守辞微蹙眉,掐着她的腰开始发力。
秦依梨咬牙切齿,忽然一口咬在易守辞的肩膀上。
易守辞轻蹙眉头,怜爱的目光落在她的眉眼上。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易守辞看向乱糟糟的喜床。
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一身喜服的司马麟便站在门口。
而房间内,秦依梨坐在床上,红色的喜被盖在腿上。
司马麟的目光从地上碎裂的瓷片移到鲜红的血迹上,又移到了秦依梨身上,最后落在里侧的被子上,双眼微眯。
他缓缓走进来,强大的气场使得秦依梨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放在被子里面的手也不自觉攥紧。
司马麟如今23岁,前20年长在边疆,上阵杀敌历练而来的煞气使得一般女子都敬而远之,偏偏原主头铁,只见了司马麟一面就迷得不要不要的。
“这是?”司马麟停在那摊血迹面前,疑惑问道。
秦依梨缓缓拿出左手,只见手腕上有一道可怖的伤口,还在累累流着血迹。
司马麟眼睛微眯,出口便是嘲讽:“秦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死乞白赖地要嫁给我的吗?如今又自寻短见?莫非想用这种手段引得我的注意?”
听见这普信发言,秦依梨不由得嘴角一抽,“是我要嫁给你没错,但你也别对自己太自信,你什么成分论到我为你动脑子?”
司马麟冷冷一笑,抬手微勾,就见吴管家端来一套酒盏。
吴管家将酒杯放在桌上,深深鞠了一躬后退出。
“秦小姐,你在瞒着我做什么?”司马麟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