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冰室同学吗?”
“泉小姐再瞎说,就可以不用住在这里了。”名冢彦一句话镇压了泉悠月,“先把事情解释清楚。”
少女只能不情愿地坐下。
……
时钟走到七的刻度,而泉悠月也总算在名冢彦的威逼下把事情解释清楚。
对此,冰室侑倒是接受得很快——不过不是因为她觉得解释足够合理,或者确实愿意相信泉悠月或者名冢彦。
“名冢君,六年不见……”冰室侑看着名冢彦,尽力忍下身体不住的颤栗,“现在,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告诉我你当初为什么要不辞而别了吗?”
她选择接受,是因为那根本不重要——哪怕泉悠月的出现很突兀,哪怕名冢彦选择泉悠月留下让她隐隐感觉不舒服。
她在意的,是当初名冢彦为什么不辞而别。
“我原本打算进入大学后,再找到冰室同学解释这件事情的……”名冢彦看着冰室侑,回忆浮上心头,“不过,既然冰室同学坚持想要听,我也没必要继续隐瞒。”
冰室侑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泉小姐,这是我和冰室同学两个人的事情,请你到房间里等待。”名冢彦转向泉悠月,语气正经,又有些严肃。
“什么嘛……我还想能知道点什么……”泉悠月微鼓腮帮,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不过,她最后还是在名冢彦的注视下乖乖走进房间,关上大门。
冰室侑的目光仍然没有离开名冢彦。
“我离开的两年前,冰室叔……冰室教授曾经私下和我谈过话,”名冢彦看着冰室侑,神情坦荡,“他说很看好我的潜力,作为父亲,也很高兴看到我和冰室同学相处融洽。
“他有意将我这个孤儿收为义子,和冰室同学接受同样的教育,直到从京都大学毕业以后,和冰室同学结婚。”
说完,名冢彦是心中负担一轻,但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冰室侑,还有偷听的泉悠月,反应就大不相同。
泉悠月是在嘀咕——这和奸商一样咄咄逼人的家伙只是长得帅一点,其它地方有什么好,还会被选成未婚夫。
冰室侑则有些呆滞。
“我当时说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更不能让冰室同学不知情……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冰室教授对我的逼迫动作越来越多,我也就不得不离开京都北面,去南面落脚。”缓了片刻,名冢彦继续解释道。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京都南高就读,而冰室侑在京都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