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十一岁之后,科利特就读伊法魔尼的时候,才进行了寻找。
不过结果很简单,她的父亲在她出生前几个月,被迫响应美国政府的征兵,前去参与战斗。
而她的母亲,在冷战的背景下,养活自己都极为困难,即使想要让她活下去,也很无力。
不幸发生的概率太大,比美国人因为药物过量的平均概率还大,在某一次出门寻找食物的时候,母亲遇上了一群发疯的年轻人,而她将科利特藏了起来,再也没有回来。
科利特搜寻了许多麻鸡的记忆,最后拼凑出来这么一个当时背景下,普通的美国民众生活。
那种年代死多少人都司空见惯,科利特自己也没多少波动。
毕竟她对父母没有任何感情,前世的记忆也早已模糊不清。
“你是孤儿?”
亨利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没有再纠结这些,而是摇了摇头。
“你的母亲应该也是个哑炮……我感觉到你身上有源自我兄弟的血。”
“也许吧,不过也不重要。”
科利特召唤来一个水杯,随手清水如泉,吨吨吨地喝起来。
她现在渴了,过去的事情倒是没有想要回忆的意思。
毕竟前期的艰难熬过去之后,能够走到今天,已经足够让科利特满意了。
至少不会再为了一口长满绿色霉点的面包和人大打出手——要控制巫师的本能,不魔力暴动,可是非常艰难的事。
“弗利蒙的后代呢?我是说詹姆,他应该和你现在差不多大,为什么不是他拿走了这份礼物?”
亨利坐到画里的椅子上,看上去不像一些迟钝的没有思考能力,只会重复生前行为的画像,反而像是活人。
“他?十年前就没了。”
科利特觉得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不过姑且说了一遍伏地魔,预言,以及波特夫妇的受害。
亨利在画里沉默着,听完后久久没有说话。
科利特打开电视机,家里安静得无聊,她想听听人声。
现在有个画像在面前,她身上还有战斗的痕迹,不知道有没有食死徒的追踪,暂时还不能回霍格沃茨,再等等,最晚天亮之前回去。
晚上的电视台很多都已经不再播放节目了,雪花屏倒映在窗户上,显得无聊极了。
科利特切换了好几个台,总算找到了深夜新闻档,凑合着看看吧。
“爱尔兰某地突发山火,已有消防员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