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朱以派往府内走,边走边喊:“周管家,马上安排酒菜,今晚本王要跟派儿好好高兴高兴!”
酒后吐真言,朱寿镛决定一会儿吃饭的事后好好教一下朱以派,让他认识到乱世中的人心险恶。
以前朱以派是个纨绔子弟,典型的二世祖,朱寿镛每次劝他做什么事儿,他都露出一副不耐烦表情。
如今变了,有了上进心,但为人处世的经验跟做事手段还不如自己,不然也不会在王宇生这件事儿上栽跟头,吃这么大亏,直接损失五万两白银。
要是当初跟王宇生交易时稍微谨慎一点儿,采取一些手段,不给王宇生抓到泰兴郡王府收五万两白银的把柄。
东厂想借机构陷泰兴郡王府也没证据。
“派儿,勒索王宇生五万两白银这事儿你做得对,但考虑的不周全!”朱寿镛没有废话,直接说出自己想法。
“要是父王去操作这件事儿,肯定会在私底下联系王宇生,也不会当面儿收银子!”
“就算王宇生想要拉我们郡王府陪葬,他也没有我们收银子的证据!”
朱以派深以为然。
现在想起这事儿都还有点儿后怕。
要不是自己灵机一动,想到把五万两白银送给陛下的妙招,郡王府肯定会陷入危险。
赶紧对朱寿镛回答:“父王放心!”
“儿子今后做事儿肯定深思熟虑,不在给别人抓到任何把柄!”
朱寿镛很满意朱以派现在的态度,一杯酒下肚后继续道:“还有件事儿你必须改过来!”
“做事儿毛毛躁躁,顾虑太多,手段不够狠辣。”
“不管是对部下还是对其他人,我们既要让对方看到利,为了利益而为我所用。我们还要让对方看到罚,看到你的狠辣,断掉对方背叛自己的念想。”
“如果你给陛下送银子的办法没解决郡王府危机,最好的补救手段就是干掉王宇生,造成死无对证的局面,东厂再想借机构陷我们郡王府都没机会!”
“如果让父王来做这件事儿,肯定首选干掉王宇生。”
“你给陛下送去了五万两银子,父王顶多花一万两银子就能干掉王宇生,最少能省四万两!”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哪怕看守王宇生的人全部来自东厂,只要我们肯出银子,照样可以拉拢一两个人为我所用。”
朱以派听得瞠目结舌,再看朱寿镛就跟看到陌生人一样,完全不相信眼前张嘴就杀人的老头会是自己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