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位同学千万别说啊,地中海是骗你的。”
“老师不能这样,我们都被欺负到头上了还不能还手吗?”
地中海老师冷哼一声,他们懂什么这是战略性隐忍,现在报复爽了,等到了学院大比有了轻敌之心就覆水难收,还不如现在就压制着,把一切怨气到那时候发泄出去。
“这位同学,你要是说了,我还能饶你一次,要是不说就别怪我的戒尺无情了。”
地中海挡在苏夜身前,国子监的门房没有拦人说明他一定是国子监的学生,只要是学生他都能管。
“袁先生好久不见。”
地中海看了一眼苏夜,死去的记忆突然复活攻击他。
“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完,地中海扫视一周,呵斥道:“功课都做完了?还不去复习。”
“切,老师偏心。”
“你们起哄我都没骂你们,够仁慈了。”
苏夜跟在地中海身后,没想到这位头快秃了的先生还记得他。
他想了想,好像也是,看着袁先生随风飘扬的最后的倔强,开口道:“袁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
袁先生大笑一声,语气颇为奇怪:“当然是来看看国子监的江河大才子长什么样。你的那首咏梅的词,最近可是广为流传,不少学生都想知道江河同学是何许人也。”
苏夜一囧,怎么是个人都知道,他的伪装就那么差劲,他试探着问:“袁先生,除了您以外,还有谁知道?”
袁先生拍了拍苏夜的肩膀,颇为自豪,国子监出了个一诗动长安的才子,他脸上也有光。
“也没多少,李统领一共就告诉了几个人。”
“袁先生似乎和李统领不熟吧。”
“啊哈哈…………”
苏夜一听就明白,一传二,二传四,无穷尽也。
“到了。”
苏夜一看,嘴角一抽,怎么把他带到仲夫子的小屋前了,嫌他还不够丢脸的。
“夫子说了,只要你来到书院,就把你带过来。”
“进去吧。”
苏夜推门而入,仲夫子的屋子陈设依旧是那么的简单,一张桌子一张床,其他地方都是放满书的书架。
在屋子左侧有一架躺椅背对着他,仲夫子躺着躺椅上,从苏夜的视线看过去,仲夫子穿着苍青色的对襟儒衫,满头银发被儒冠束缚,只是不知他看着天边在思索着什么。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