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书院怕是忘了先帝年间那桩案子了。”
仲夫子说完,看向白马书院的那位大儒,脸上尽是讥讽:“我给忘了,你们白马书院的老院长就是因为那件事,才被赶出了长安城。”
“你以为就你们白马书院护短,我国子监就内讧不断,老夫现在就明说了,谁敢污蔑老夫的学生,休怪我不客气。”
仲夫子毫不留情的嘲讽。
他在大夏已经是三朝元老,就连坐在上面的白帝曾经也挨过他的惩罚,虽然近些年来退居幕后,但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到他的头上放肆。
“仲夫子,你在文坛的地位,我当尊你为前辈,可证据面前还不分青红皂白,实在有愧于世人对你的称赞。”络腮胡老师愤慨激昂。
“世人如何称赞我,与你何干。”
“你……”
络腮胡勃然大怒:“我那学生,品学皆优,德行上等,惨死在那作恶多端的苏夜小儿手上。而你身为前辈,不仅不为我大夏文坛的后起之秀考虑,还与那苏夜小儿同流合污。”
“就是有你们这群人在,我大夏才止步不前,到现在还未收复故土,若是青山还在,假以时日就能像那一战一般,让我大夏山河完整。”
“可怜我白马书院为大夏出生入死,为山河完整赴汤蹈火,换来的却是这般。”
大殿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武将们听到这话,眉头紧皱。
这时,一道身影从大殿外走了进来,边走边说道:“收复故土,可笑至极,你们白马书院的人都这么不要脸吗,什么功劳都往自己身上揽。”
“开疆辟土,复我山河的人叫苏安,而苏安正是你口中那作恶多端苏夜小儿的爹。”
苏夜站在殿门前,面无表情道:“什么时候我爹成了白马书院的人,我居然不知道。”
络腮胡身子一僵,脸色呆滞的看着身边大儒。
大儒看着出现在面前的苏夜,心中充满疑惑:“为什么他还能保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