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商业也在首都范围内全面放开管制。
纵贯长安全城的朱雀大街不时能看到一群丰腴的高门女子有说有笑的穿过,颈下和手臂出露出一片雪白细腻,所过之处响起口哨声和清脆的叽叽喳喳。
街边男子伸长脖子观看美人,但也使得尾随在美人身后的家丁对这些痴汉怒目相向,或是挥舞拳头和马鞭以作威胁,不该看的别看!
直到一群高门贵女走远了,许多人才回过神来,咒骂一声该死,抬脚急匆匆去了,大抵这就是所谓的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罢。
“诸位见谅,小弟来迟了,听说了吗,天子要移驾山南了!”
一个年轻人匆匆跑进酒肆坐下,兴冲冲的跟自己的至交好友们聊起来,天寒地冻,长安大雪飘飘,沿街酒肆的生意都很好,大家也都愿意喝一碗滚烫热酒暖身。
“我也听说了,昨天路过崇国坊,许多官人都忙着收拾东西,准备随驾南幸。”
六七人铺毡对坐,中间火炉上烧酒正沸。
又一个人凑过来道:“听说除了杜相公留守长安,其他四位宰相都要随行啊,六部司官也要走一大半,看这架势,朝廷要搬去兴元前线?这得多危险哪!”
“咱们管不着,倒是门下崔相公,前两天被皇上罢了同平章事,改任东都都畿防御使、山南东道观察处置使,去房州坐镇督军了,昨天下午才走的。”
“这么说来,倒也算不上贬谪。”
马上执剑,马下执笔,出将入相,为圣人建功立业,美人得抱,名垂青史,随着聊天氛围热烈起来,这些士子又把话题转向军国大事,想着如何为朝廷平定凤翔。
过了一会,一个书生幽幽叹气道:“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这诗写得真好啊,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家一半的气候?要是我也能萧关逢候骑,死也值了!”
“听说十不第罗隐得到柳相公举荐,已经入了柳相公幕府,柳相公深受皇上宠信,十不第跟在柳相公身边,功名大业指日可待啊,这么好的命,咱们求也求不到啊。”
“那二位为何不去报考武学?”
“去跟武夫为伍,我等未免失了体面……”
进士考不上,武学看不起,却又想着为执剑提笔为圣人平天下,矛盾。
“所以,咱们就别笑话罗隐十不第了,人家是真有本事。”
话音落地,热烈的聊天氛围被聊死了,众人齐齐沉默起来,说别笑话罗隐那人又笑道:“诸位兄台勿忧,小弟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