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抹了一把,赶紧往这肉球上看,真想不到,这铡刀片是有多锋利啊,这大长虫,我竟然一刀下去,差不多直接切断了好几根,那本来已经缠得紧绷绷的长虫肉疙瘩,一下子就断成了几截,那浓重的又腥又臭的长虫血,跟喷泉一样,直直地溅到了我的脸上了。
我看有了效果了,害怕那结开的长虫头,扑过来咬我,我就赶紧一下子跳起来好高,低头看这要结开的肉球。真是想不到,我切下去的那个地方,估计是两个长虫七寸的位置,等那肉疙瘩解开来,我看到,两个长虫头,竟然被我齐齐地斩掉了……
而那锋利的铡刀片,由于自身的重量,加上我用力过猛,居然有些微微地扎进了地里。这两条巨大的大长虫,就这样不停地往外流血,没多久,就再也不动了……
我也没管那铡刀片,也没理会这大长虫,用力抹了一把脸上,觉得粘唧唧的无比腥臭,就赶紧跳下来,飞也似地往我二叔家院子里跑,我想凑到压井边上压了水,好好把脸给洗一洗。要不然,不要说这一脸的长虫血,就是这腥臭难当的气味,也会把我熏晕过去……
我特意洗了三遍脸,在确信基本上闻不到那个腥臭味之后,才用手把脸上的水抹干净了,走出我二叔家的院子。可我刚想走过去,把二叔家的铡刀片拿回来,突然觉得这事咋是这样呢,这两条大长虫是从哪里来的,我们这里是平原地带,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长虫呢?而且在我被大长虫追赶的时候,还有两条大长虫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为什么就看不到一个庄上的人出来呢?这些都是疑问啊……
难道它们是从建寨坟的坟场里过来的?可建寨坟里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长虫?以前怎么没听人说过呢?我站在太阳下面,顶着热辣辣的阳光,不停地在思索。
一边想着,一边顺着路想走过去,谁知这时,我就看到北边的大路上,慢腾腾地走过来一个人,看那身形,我就知道是我们庄的那个疯子,大家都叫做尧娃的。
这个家伙,平时脸上净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走个路,也好像是站不稳似的,看站想要摔倒的样子,可就是摔不倒。这个家伙,我平时见到了也会躲得远远的,我不是怕他身上那种难闻的气味,而是怕这家伙万一哪天神经错落,逮住我给我揍一顿咋整。
可是现在他咋从庄上出来了呢?这大晌午的,人们估计都猫在家里歇晌,他出来是要干什么?我为了避开这个疯子,就抬头看看路边的大杨树,脚下用力,就一下子窜到了杨树茂密的枝叶当中了。
这个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