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么对待自己的同志,合适吗?我相信党,相信人民政府重证据重事实。”
“好,那我们今天就谈事实、谈证据。”
“过去的两年我一直呆在香港,从来都没有过去广州。这就是事实,在这个事实面前,你们对我在九曲岭所有的指控都不成立。”
“我们就从你那个所谓的事实开始谈起。我们核对了你在香港的行踪,你说,你的居住地在吊颈岭六块三十五号,可是这个地方在年初的一场大火中已经烧毁了。所以,你所谓的这个事实失去了证据。很明显你选择了无法证明的地点来掩盖真相。”
战守安叹了口气道:“我可以提供证人。”
“好啊!”
“赖自群,他是我在香港天星码头装卸队的工友,他可以证明我过去两年在香港做了什么。”
“他的名字怎么写?”
“无赖的赖,自己的自,群众的群。哦,对了,我在香港叫做北佬,你们说战守安,他不知道是谁。”
辛达仁放下手中的笔看了看戴佩秋道:“科长,这样下去可不行呀,咱们出去说吧!”
戴佩秋和辛达仁走出了审讯室。
“科长,我认为战守安提供新的名单和地址是想让我们花费更多的时间和有限侦察力量,他这么做是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拖延时间。”
“他为什么这么做?”
“等待外援。”
“外援?”
战守安看见了审讯桌上落下的回形针,他站了起来,慢慢地走了过去,他的脑海中在回忆在干训班教官的身影和所讲的课:“下面,我给大家讲解一下手铐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如何打开的?大家看好了,这是一根普通的回形针,我把它扭成这个样子,大家看清楚了。”只见教官把回形针向手铐里弄了几下就被打开了。“大家看明白了没有,不过,大家一定要记住,一定要是这个形状。”说完教官将回形针举了起来......
战守安拿起了回形针笑了笑。
“科长,战守安突然回到平海,肯定不是一个人单独行动,他一定有同伙,应该有一个组织接应他。他现在心存幻想,认为组织会来救他。如果我们打磨掉他的幻想,他会停止反抗,交代同伙。”
“辛副科长,你打算怎么做?”
“我觉得可以把他单独关入牢房与世隔绝,打磨掉他的意志,让他崩溃。科长,我知道你不同意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