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监狱服刑期间你出卖了李东闽同志,直接导致了他的牺牲。由此你从判刑二十年,被获释出狱。”
“还有呢,不管你们从哪儿弄到的这个消息,那是对我的污蔑、诽谤。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证据。”
“我们当然有证据的。”
“拿出来呀!”
“等人民法庭判决你的时候,自然会向你出示证据。”
“我又不明白了,上面写着战守安出卖李东闽吗,有吗?”
戴佩秋大喊一声,“来人,把他押下去。”
“是”
战守安笑了笑道:“我自己会走。”
辛达仁看了看戴佩秋,“科长,这个人很顽固,要是不给他上点手段,他是不会交代的。”
戴佩秋没有说话,而是转身离开了审讯室。辛达仁又跟了上去说道:“关于审查我有经验,我之前在锄奸队工作,他们这种人,我之前见多了,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要不要我们来点硬的?”
戴佩秋转身瞪了瞪辛达仁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快战守安被带进军官会看守所,里面的看守对他说道:“在押期间,你的专用号码是二一三六,在这里不允许向任何人泄露你的姓名和案情,也不许打听别人的姓名和案情。这些是你拘留时候的随身物品,你检查清楚,如果没有问题在这里签个字。”
战守安看了看小金锁然后拿起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你离开的时候,这些东西都会返还给你。我们可以代你通知家属,带一些日用品给你,如果你没有家属的话,我们也可以代你购买。你有家属需要我们通知骊?”
回到家里的戴佩秋看了看满桌子的饭菜,心里特别难受。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战守平说道:“守安也没有过来。”
“对不起”戴佩秋道。
“我想守安的心结应该还没有完全打开,给他点时间,会好的。”战守平看了看心神不定的戴佩秋又问道:“没有出什么事吧?”
戴佩秋摇了摇头,向楼上走去。
最初的震撼过去之后,战守安开始了镇定的思考。从戴佩秋透露的信息中,他判断被捕的原因只有两个,一个来自广州的自己人;另一个是来自沈在新的保密局特别督导室。他否定了第一个原因,因为保密局内已经没有自己人,那么只能是保密局在故意泄露他的身份。沈在新对他的考验还没有结束。
战守平来到卧室,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戴佩秋道:“我就知道,你这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