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了。让人将战守安带到这里来。”沈在新看了看武大鹏吩咐道。
刘义雄还在同战守安说:“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九曲岭监狱已经加强了防范措施,我们将无法使用大角坡那个一次性安全撤离通道了。”
“可惜呀,差一点我就成功了。”
“正是因为你的失败,我们原来的那个撤离计划已经不能实行了。”
“对不起,海狼同志。”
“战守安同志,现在我的任务就是要护送你离开这里,你的任务就是坚持住,保持你现在这个状态等候我的指示。”
“是”
不远处走过来的看守大声喊道:“战守安,你,过来。”
刘义雄看了看又要被带走的战守安道:“要坚持住。”
“你放心吧!”
“战守安,你听到没有,快过来,别磨蹭了。”
看着被带走的战守安,刘义雄将石头上的寻人启事全部擦掉。走过来的钱守维问道:“刘爷,这战守安是什么人呀?这时候他又被带走,不会出什么事吧?”
看着被带走的战守安,刘义雄心里忐忑不安,他不知道他能不能坚持,不管怎么样刘义雄现在要做的是尽快护送战守安离开九曲岭监狱......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目光呆滞的战守安,沈在新说道:“战医生辛苦了,沈某照顾不周,让你出现这样的事情,心里很难受,你看我们共事五年,历经磨难,你一向以党国为重,以领袖为先,我希望你继续做党国忠洁之士,好吗?”
“战医生,他们说你病了,我不相信。说你失去了感觉,我更加不信。一个能从缅甸野人山走出来的人,怎么会这样呢?”
齐主任看了看坐在那里目光呆滞一动不动的战守安道:“沈主任,按照病理,如果这个犯人真的得了神经封闭症的话,他应该完全丧失所有感觉。”
“他要是有痛觉呢?”沈在新问道。
“那他就是装的。”然后举起战守安的手说道:“你们看,这指甲缝是人体末梢神经最集中的地方,也是痛觉最敏感的地方。”
说完齐主任拍了拍战守安道:“十指连心呀”然后就从桌子上托盘里面拿出来了一根闪着寒光的钢针,还有一个小铁锤,在战守安的面前晃了晃说,“如果疼的话,你要说出来。”
齐主任捏住了战守安的右手,用钢针对准指甲下的缝隙缓慢地扎了进去,为了加剧战守安的痛苦,他在扎第二根时,故意选了一根针头钝的钢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