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真的?
但这怎么可能?!
这年头,用树叶都能钓鱼的?!
“草鱼?鱼刺太多,肉质也一般。”
李渔嘴角微微上扬,面露不满意之色。
事实上,也确实不太满意。
虽说这场对赌是以鱼的总重来算,但如有可能,他还是想尽可能多钓点珍稀鱼类。
至不济,钓点黑鱼什么的也行。
要全是草鱼亦或鲢鱼什么的,那就只能拿到市场上贩卖了。
“这条鱼至少三斤!”
“你绝对是走狗屎运了!”
“要么就是这条鱼昏了头,就跟人一样,得了不可理喻的癔症!”
闫埠贵笑不出来了,神情有些扭曲,如同他此刻心情的真实写照,已然有些崩了。
“是不是狗屎运,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一点,那就是你应该凿个大洞,为冬泳做准备了。”
“一个唾沫一个钉是吧?为人师表,闫埠贵,你该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李渔不无揶揄地提醒道。
闻言,闫埠贵顿时语噎,面色涨红,开始顾左右而言他,“李渔,有句话说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你听我的,这种傻鱼不能要,更不能吃!”
“吃了之后,会出大问题的!”
这大冬天的,即便是暖阳,那也很冷。
这要跳进冰窟窿里,别说冬泳了,说不定人就没了。
至于面子,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也只能把自己的一张老脸给豁出去了。
反正他是肯定不会跳的。
就在这时,李渔手中的鱼竿又剧烈摆动起来。
紧接着,又一条差不多三斤多的鱼跃出冰面,还是一条大黑鱼。
闫埠贵彻底傻眼,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