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渔起床,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
转头一看,已经送过来的红木桌子上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包子。
秦淮茹则盘膝坐在地上,正练习吐纳术,看起来有模有样。
见状,李渔不由嘴角微翘。
看得出来,秦淮茹算是真正进入状态了。
短时间内,道心应该十分坚定,不用他操心什么。
吃过早饭,李渔跟秦淮茹简单打了个招呼,便推着自行车往外走,而他的手里也多了一根青翠的鱼竿。
写检讨书是不可能的。
有这时间,倒不如去钓钓鱼,好好休闲一下。
手握来自系统的特制鱼竿,他现在可是手痒得很,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体验一番。
要知道这个年代的物资固然稀缺,但野生资源却十分丰富。
比如说野生鱼,是真得多,且有不少现代已经绝迹的珍稀品种,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钓上来了。
“李渔,你等等!”
“你这是买了鱼竿,真想要钓鱼啊?!”
“我说你一个不懂行的门外汉凑什么热闹呢?再看看你这根鱼竿,就一根竹子,也能叫鱼竿?!”
闫埠贵正在前院自家门口浇花,看到李渔手里的鱼竿,赶忙小跑几步上前,拦住道。
昨儿个没能蹭一顿东来顺火锅,让他耿耿于怀,很是不爽。
还有恼怒,本想着在李渔面前好好显摆一下,谁曾想邪门了,怎么钓都没有鱼咬钩,让他很是尴尬。
也正因此,闫埠贵憋了一肚子郁闷,想要找回场子。
“瞧不起人是吧?”
“闫埠贵,信不信就凭手中这根竹子,我能钓比你更多的鱼!”
“说不定将来你还要向我拜师学艺!”
李渔眼中闪过一抹坏笑之意,回怼道。
他手中的鱼竿只是看起来普通,但这可是实打实的极品鱼竿。
只能说闫埠贵有眼无珠,根本不识货。
“李渔,吹牛不是这么吹的。”
“这样吧,我们打个对赌,看看谁钓的鱼多。”
“我若赢了,你请我去吃东来顺火锅!”
闫埠贵眼珠子一转,提议道。
对于东来顺火锅,他一直念念不忘,馋好久了。
要是自个儿掏钱,那他是肯定不会去的,花费太贵。
但要是有李渔这么一个冤大头,那就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