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说,然后派人给她做心理辅导。”
“然后呢?”
“然后心理医生初步判断她是精神受到重创,产生记忆扭曲,一个女人突然有一天回到家,发现自己的丈夫正吊死在家中,而且我们还原了一下现场,她是回到家一打开别墅的吊灯,入目就是自己的丈夫头吊在灯上,身体还在晃悠,舌头都漏出来大半截,她一个妇道人家,很难一时间接受这种事实。”
张正丰说的很详细,他还是比较站心理医生的观点。
“有没有证据排除她的可能性?”陈宿继续发问。
“有,绳子上只有投资商的指纹,现场没有发现第三个人的生物样本,而且他妻子虽然与他不合,但只有动机符合,其他的条件都不符合。”
“也是,她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把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吊起来,那你们最后怎么处置她的?”陈宿附和着。
但是他有新的想法,准备等对方说完,再提出来。
张正丰继续说下去,“这位夫人始终认为是自己杀了自己的丈夫,哭的稀里哗啦让我们将她绳之以法,可没有证据我们也不能乱抓人,最后只能给她确诊为精神疾病妄想症,然后现在关在东江市某家精神病院,案件就只能定义为自杀,可能只是碰巧与之前的几起意外,时间赶在了一起。”
“自杀也需要动机的,那位投资商为什么自杀?”
“东江旧港开发的事呗,工人停工,工地停工,资金链被冻结,一点点被拖垮,做生意的人不就是这样吗?人生大起大落的。”张正丰说完有些感慨的喝了一杯酒。
“自杀可以,但是时间太巧合了吧,而且才第四周作为一名投资商,先不说本钱,生意做那么大,该有的魄力也该有的,结案是不是太草率了点?”
陈宿敏锐的察觉到了问题所在的地方,对方都有些哑口无言。
他们也曾去调查过,经济调研组也去一点点对账,但是账面上没有问题,投资商确实也因为东江旧港的事故破产了。
而且即使压下去一部分谣言,舆论压力太大,也没有什么新的线索,只能定义为自杀。
“我觉得有没有可能是一种可能,就是一种超自然的现象,附身并控制了她,让她杀害了自己的丈夫。”
“鬼上身?你也觉得是女鬼作祟吗?你什么时候也信这种唯心主义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哪来的鬼神之说。”
张正丰有些惊讶的看着陈宿,他记得对方以前从来不相信这种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