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帮爹干点活儿去。”
林学善看一眼媳妇,哪有不明白她的意思?只不过此时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而不是让她难堪。
他站起身和二叔告辞,又走过来几步和二婶告辞,见媳妇已经走向了院子,根本不等他,但他也没立刻追上去,而是看向林燕娘。
“你这丫头,我相信你这些话过脑子了,但你让你嫂子面子搁哪儿呢?”
他也明白了堂妹这么说的用意,是在替他不平,心下自然也不怪她。
“堂哥,话我是明着说了,我到希望嫂子回去和她爹娘说清楚,或是她自己心里转过弯儿觉得十两太少,回去自己为你们争取。”
“不然,我最后一句话当真的,如果明年我去关内开铺,你就别给何家干活了,任劳任怨不一定得到人家的感激,否则,怎么也不可能是十两打发你。”
让一个年轻男子从二两快速地升到十两,确实不少了,但人家看中你的十两,你实际价值怕不得五十两开外了。
林燕娘相信何掌柜的眼光,因而,她也不客气地想要挖角。
“行、行,到时再说啊,这些话你也别再往外说了,我回去还得哄你嫂子去呢。”
林学善感激堂妹为自己抱不平,但这事儿他也只能这样了。
林学善跑出去追赶何玉琴,不管他那边在说什么,这边堂屋门口,林平安站起了身时,忽然叹了口气。
“燕娘你说话虽太直接,但意思并没有错,何家就一个长女,底下两个儿子,如今这个价钱就买到女婿为自家卖力,确实便宜了些。”
这已经不是普通做工了,如果林学善只是从普通伙计升上来的,这个待遇确实不错了。
意思不同,意义当然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