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玲玲独守空房七年,也被戳了七年的脊梁骨!七年啊!一个女人能有几个七年!!
“还真是陈光明他娘啊?”
“真看不出来,陈研究员平时穿着打扮也都挺讲究的,怎么他娘就……”
“陈研究员工资不低吧,居然还舍不得给自己亲娘买件衣裳吗?”
“等等,不对啊,这大妈刚刚说她是钱爱玲的娘,又说是陈光明的娘,这两人都不是一个姓啊!”
随着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开始逐渐接近真相……陈光明不得不承认,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地步,这下就算他再怎么嘴硬,也掩盖不住曾经的污点。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此时就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离开。
他粘连在水泥地面上的脚开始挪动,逐渐快了起来,眼看着就要走出食堂。
“陈研究员这是要去哪呀?”
可猛然间,却被人紧紧拽住胳膊,仗着长年做工力气大,不顾他的抵触,硬生生的把他拖到了李金花的身边。
“不管你是尿急还是窜稀,先把事情摊明白了再去,大不了你拉裤兜里老子给你洗裤子!”
那工人蛮横,直接粗声截断了陈光明仅剩的一条退路。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牛,你一个连自己臭袜子都堆着不洗的人能帮人家洗裤子?”
工人们闻言爆笑,食堂里的氛围瞬间就热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用一种调笑讽刺的目光看向陈光明,这样的视线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钱爱玲是我闺女,陈光明是我们家的上门女婿,七年前他还在小湾村当知青的时候就已经和我闺女结婚了,当时还摆了一天婚席,请村里老书记来帮忙做的主,全村人都知道这件事……”
李金花也不是个蠢的,通过众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也明白了这几年陈光明在外面的所作所为。
先前她顶多不过是猜测,可是真让她听见了,只觉得心窝子仿佛被针扎似的,看向陈光明的眼神怨恨更甚。
她的闺女因为他都快被村里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了,可他呢!回城摇身一变成了工厂工人,将他们一家的存在抹的干干净净!
呵呵,她今天来就是要把这畜生的脸皮给撕碎的!
“老天爷啊!!您给评评理啊!当初是陈光明这畜生死皮赖脸的跟在我闺女玲玲身后,非要给我们当上门女婿,一口一个爹娘,喊得那叫一个响啊!”
“后来哄着我闺女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