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杨答道。说完,引了蒙白羽和阿幺坐到大桌前。桌上,放着几个空碗。
“羽儿来啦。你阿爹还没到吗?”蒙白羽刚坐下,梅老先生就从里间走了出来。
“先生也叫了我阿爹吗?”蒙白羽问道。
梅老先生道:“那是自然,喝酒叫了儿子,老子能落下吗?”
梅老先生的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了蒙老爷子的声音:“我怕先生只记得我儿,记不得我了呢。”
蒙老爷子进来后,径直坐到了桌前。
梅老先生往四个碗里倒满酒,也坐了下来,端起碗说道:“这酒是寨老私相授受,虽不比我那梅花酿好,但也是酒中极品,楼下那帮小斯喝酒不理我们,我们就喝好酒,气死他们。”
梅老先生说完,先喝了一大口。蒙老爷子也端起碗喝了起来。
见两老先喝了,蒙白羽和阿幺也端起碗来。
“喝了我的酒,就得为我做事。”见蒙白羽和阿幺喝完,梅老先生狡黠的说道。
蒙白羽看了梅老先生一眼:“原来是个陷阱啊,先生吩咐便是。”
“羽儿倒是爽快,就不知阿幺侄子是不是也这般爽快了?”梅老先生说着,用一双深邃的眼睛盯着阿幺看。
阿幺只觉梅老先生那眼光犹如一道道冰冷的光剑,不敢直视,低着头小声道:“全听先生的。”
“阿幺侄子,那老夫问你,你这次跟了来,是不是还有别的目的?”
“我……”阿幺看向蒙白羽,顿住了。
“先生问你,你如实说了便是。”蒙白羽看了阿幺一眼。
见蒙白羽允诺,阿幺才道:“我并非有意隐瞒,只是没人问起,便未说明,其实除了追随恩人外,爷爷也让我打探一些消息,听说中洲与溟川近来摩擦不断,怕是要打起来。”
听阿幺说完,梅老先生似乎陷入了深思,过了一会,才对蒙白羽说道:“羽儿,传下话去,让大家提高精神。”
“先生,他们打他们的,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便是,何须惧怕?”蒙白羽不解道。
“羽儿有所不知,这镇上原本有个叫浪一戈的人,据说是个有些能耐的人,他笼络了一帮人,专门打探江湖上的消息售卖。这泉镇不受中洲和溟川的管束,早成了双方的眼中钉,肉中刺,倘若双方真要打起来,它将是第一个受祸害的地方,以阻断任何一方在这里买到了什么消息。看泉镇现在这般景象,怕是已经遭了毒手。只是像浪一戈这般厉害的角色,也着了道,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