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池,水路十分通畅,一条大河贯穿河内,以各种桥梁相连接,内城之中宽敞无比,街道阡陌交通应有尽有,以往盛世时光的儒生往来无数,让天下人都羡慕。
现在虽然人烟稀少,但迟早还能恢复往日生气,沮授没了入仕之心,但有享世之意,还准备等着那一日到来,再大言世间黑白不平,峥嵘往昔。
“干都干了,典韦也干了,他是己吾侯,卫将军。”
徐臻指了指旁边的典韦。
沮授人都无语了,双手无力垂下,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倚靠在门边,嘴唇稍稍抽动了一下,你们清高,你们了不起。
“君侯,在下……并非是有意冒犯,实乃是思念旧主,无颜再仕第二人,您不必冒天下之大不韪,若非要如此。”
“我愿出山相助……”
“别,”徐臻当即抬手,“沮君多虑了,此并非是在逼您出山,您好好归隐着,这湖这草庐你看还要不要,不要我在敦山给您另找一处地界,做个沮龙岗,虬龙岗什么的,让您好好在外躬耕。”
沮授当即愣住了,脸色大变,这意思是,不请我了?!
不是前几天还派人跑来请吗?那贾诩和诸葛亮两人轮番来,后又是杨家的那小儿杨修,前来拜访,送了不少书籍礼物,还有金银帛布,尊敬不已,现在怎么就不请了呢?
还叫我去躬耕?
罢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让我做什么我又不可不做。
“那不如,君侯送我回二公子袁熙麾下吧。”
再看祖宅最后一眼,也算是了却心事了,若是到了幽州,虽不喜那两位公子,但仍旧还可以为袁氏效力,即便最后落个惨淡收场,也无所谓了。
徐臻当即点头,“可以。”
转头对向典韦,朝沮授一指:“把他人头送幽州去。”
“诶。”
典韦抽刀就上前,半点不带含糊,屋里面沮授一听这话脚都差点软了,在门口连忙伸手,“等会!”
“我是说,把我人送过去。”
“你吃多了?”徐臻微微前倾,满脸不解的问道:“你觉得可能吗?你要么就归隐,要么我把你人头送过去,没有第三种选择。”
“我归。”
沮授腮帮子鼓了一下,他这时候很想直接愤恨自杀,或者选择赴死以保自己清白之名,可惜了又舍不得看一眼这天下的结局。
又或者,身为沮氏最后一子,他不敢就这样轻易的死去,之前还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