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句说的是我,可我却觉得内心无比刺痛。
“七日之后,尚且还好,至少还有时日来稍作休息。”
杨修最终叹了口气,算是认命了,不认命也没办法,谁叫自己还是主动请缨特意来跟随徐臻理政,目的是有所学呢?
“哪有!”诸葛亮听完这话顿时就风轻云淡的笑了起来,那眼神好像在讥讽杨修无知年轻,不懂君侯是个真正的理政牲口,道:“以我师父的性格,这一堆七日的奏札他必定要赶在明日完成,而且是越饱满越好。”
“杨主簿,你且想想,等君侯批阅完了奏札送入宫中给陛下,又理完了各地政事复其命令,再看完了这些士子所求的举荐信,回复其人或勉励,或举荐,或任用……新的一批奏札估计又要从各地送来了。”
“啊?”
杨修发出了短促的疑问声。
为什么要这样……
“而且,我师父以理政为乐,无所事事的时候我们都会惬意轻松,而君侯会坐立难安,想办法找政事来做,如若不然就会直接发问,问各地的政事是否做好完备。主簿要做好准备,并且抓住机会。”
杨修:“这……”
这得是个什么人?抓住什么机会?
心系天下百姓?天子都还在整日想着如何挣脱牢笼呢,你居然这般心系天下百姓?他是真心的吗?
“还有,我师父以往都会问我……算作考校,而他的思路向来太过清奇,杨主簿现在为辅臣,估计要问你了。”
杨修在迷茫之中,浑浑噩噩的抱了几十卷书简到正堂来,光是今日要处理的这一堆,都来回走了三次。
徐臻当即拿起一卷,认真阅读,凝目而观,看完就笑了,“徐州水渠要到汝南,利用大泽通渠,耗资巨大。”
“杨主簿你怎么看?”
杨修心里一紧,蓦然回头看向徐臻,而后抿嘴思索了片刻,道:“以通河之策,定数年之计,不可一蹴而就,如此逐年可惠屯田,又可分年出资,自行解决。”
“嗯,好,你来写。”
徐臻赞许的点了点头,眼神颇为欣赏。
是聪明哈,转念就可以想到,看来在家里赋闲并没有真的当二世祖,应该一直在看书求学,或和有志之士不断商议,才能有所得。
“我写?”
杨修现在明白为什么诸葛亮这么开心了,写可就累了。
看肯定不累啊!
君侯这么个理政法,哪儿都好就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