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露出微笑,对徐臻道:“是,德祖那时候就和我说过,必胜袁绍。”
“哈哈,”徐臻干笑了两声,做了个请的手势,道:“请先坐下,等会再聊。”
“遵命。”
杨修看了在右侧首位的陈登,也是和自己差不多年岁的年轻人,他听说过。
很快和曹昂走到左侧坐下。
徐臻看向陈登,道:“元龙,有何事你说吧。”
“君侯,”陈登立起身来,深鞠一躬,又向着曹昂、杨修两人执礼,“大公子,杨公子。”
“在下自徐州而来,为的是今年的惠政。”
“因战之时,徐州以五十万石粮食资军,运往官渡,并且库中钱财也抽了大半,如今已经颇为空虚,今年徐州要打算再扩建,惠政于民,是以想请君侯拨调粮草至徐州境内,以补战时之空,又或者,请君侯下令明年徐州推行内政,不再筹措军资。”
两者,都不算简单。
一是要钱,二就是为了减轻赋税政策,安置百姓民心,彰显得胜之后天子恩德。
这两件事都是在抽徐臻的底。
这件事若是和荀彧商议,很难说下来,毕竟现在依旧还在打仗,主公等的便是这些钱粮到前线去,否则就只能放弃仁义直接劫掠百姓,才能满足兵马死伤之后的心绪。
“徐州情况的确属实,但驻军之将乃是前将军曹仁,如今州牧虽未定,是以诸多事情都落在元龙身上。”
“我上奏天子,建你父陈圭先为徐州刺史,解决此事如何,若可成便能再下诏书举为州牧。”
徐臻笑得很是和善,让陈登一下子愣住了。
“这……”
他下意识的看向曹昂,曹昂则是当即点头,“兄长说的是,如此安排最好不过,陈世伯本身对父亲有归附之恩,早该推举而上,如此临危受命,若可安定徐州民心,日后必然得此功绩封侯,并且名望在那青徐半岛之地都冠绝众族也。”
陈登是个深知内政之人,而且没有过多的野心,在乱世之中只为投对明主得以存活,令家族于劫难之中可活下去。
此时徐臻这个安排,简直是借力打力,让他父亲为刺史,察各地太守,自然要想办法让徐州能够缴纳这么多钱粮,至于百姓只能散士族所藏于百姓。
否则就是无能。
伱都刺史了,有事和众太守商议,交不出来就问许都要,这样一来不就是自认无能,那损坏的可是自家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