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夏侯惇一纸推举,那时候单独出来带兵迎天子,回去就要被其余宗亲打压,命他交出所有兵权来回去做个闲差,虽然当时徐臻所求本来就是这个,但若真的如此,也不会有现在六万精兵出九江,数千兵马镇逍遥的壮举。
他们倒是没相交过,可是交情已经很深了。
“君侯,来此只是见张辽?可否有别的策略?做我一段时日军师如何?我看伱的兵马可都是有将领所率,已经颇为完备了。”
“有,咱们先抢官渡。”
徐臻当即斩钉截铁的说道,本来不打算做什么的,但是夏侯惇嗷一下把气氛烘到这儿了,不动手浪费了这么好的士气,正好也让冀州的人,知道锅儿是铁做的。
只要先把官渡抢回来,再去抢白马渡,这些渡口一旦都成,又可占得些许先机。
哪怕主公想要的是毕其功于一役,其实在暗地里还是得有无数安排,哪有这么多一战击溃,都是滚雪球滚出来的。
而最大的那一战之前,双方积蓄的力量也需不断准备。
依旧要想好办法,以往徐臻和刚见面的人说话可能还没那么熟稔直接,但是此刻心里一想,倒是也没必要去拘泥于那些话,直接埋头做事是最好的选择,很多默契与交情,本来就是在不断交涉之中,又才培养起来的。
“好了,既然将军也有此意,我就不多留了,今夜祭奠、接风洗尘都已完成,我先带兵马去查探附近地形,自濮阳而出北部,还要寻找有多少可以据守的地点,有多少可以屯兵屯粮之地,放可安心行军。”
“好。”
夏侯惇想了想,一肚子的话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估计徐臻也是为了找个借口,离开这尴尬的场面,主要是若说年岁,两人相差了将近二十;若是说功绩,自己比起徐臻不知差了多少,而且从地位上说,自己只是个东郡太守,徐臻兼任三地太守,并且封了舒城侯,若是要徐臻来听从自己教诲,本来就很奇怪,若是自己又要和徐臻低三下四的说话,那就更奇怪了,走了更好。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徐臻倒不是因为尴尬,而是不想在帐中继续空谈,接着空谈下去并无什么用处,聊来聊去就是一个问题,弄还是不弄?
既然两人都是一样的想法,那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若是要弄那就直接弄,所以徐臻当天晚上,还真的是探地界了,带的是张辽和他的甲骑,甲骑没有披甲,骑的都是瘦马,配备的西凉战骑并没有跟来,毕竟还不是在大战的时候,徐臻也已经想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