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则越能得胜!至于江东,张辽立了军令状。”
徐臻只提及了这个人,便让曹操颇为在意,其余两人自然也是互相对视,颇为诧异,因为军令状在军中可不常见,一般立下之后不成自然都有罪责,连坐将军副将,但张辽不在合肥,若是他不说话的话,输了也和他没关系。
甚至再南下去守寿春能有所建树还有功绩可立,但他立了军令状就完全不一样了,生效之后一旦合肥守不住,或者打了败仗,他在北地立多少战功都没用,还是要被这罪状钉在身上,一辈子跑不掉;军令状他们当然熟悉,以前徐臻可没少立,但他从来没让军令状生效过,每次立下军令状虽然是口嗨,可从来都能做成,这一次……
“伯文有把握,”曹操乐呵呵的笑了,“张文远,信麾下本部,徐伯文信张文远,而我!信你。”
曹操眼神真挚的看向徐臻,微笑而言。
“拭目以待,或许,此战不光是有这些好处,还有更多在等着我们,我料定袁绍也在等消息,不过他等来的一定是个坏消息,而我可以等到一个绝妙消息,让下一步可以走得更为洒然恣意。”
……
那一两日的相会之后,促膝长谈许久,彼此心意也都更清楚了些。而从这一刻开始,曹操真正看到了徐臻身上有一种他人不具备的气质。
但他人不具备,曹操具备,那是在用人的时候一种独特的魅力,能让人愿意为其赴死,很可怕但是也很可敬。
每当晚上和郭嘉再促膝长谈,聊及此事的时候,曹操还是会高声而笑,“呵呵呵,嘿嘿!你发现没有,现在伯文已经越来越像我啦。”言语之中颇有自豪之意,却同样也有些许忧虑,这个忧虑又属于是人之常情。
郭嘉看得见眼角的这一点忧虑锋芒,可他却也更加放心了,主公虽然用兵如神但这因为有了人之常情所以还是个人,人老去之后总会想得多一些,若是那时我在,便可始终伴左右而规劝,可保无庾。
一晃十九日过去,各地自然还是战报先行,如同开枝散叶般飞向了各地,先后送到了各诸侯的手中。
徐臻到来的兵马已经开赴而走去濮阳和夏侯惇汇合,威胁渡口河流,争夺河流。
此前在许都合练半月有余,颇有成效,和曹氏兵马一同操练了默契,不过只是提振士气罢了,况且徐臻军中将士在许都还有很多旧识,也让他们见个面,稍稍聊点,不过自然有条令不可泄密。
有些秘密可以人传人泄露出去,有些则不可,这些大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