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出来了倒是唉声叹气,拉着曹纯勾肩搭背起来,“子孝也被那小子骗了。”
“这有什么好还恩情的,等攻徐回来,大哥封他二千石的时候,咱们不说话就是了。”
“是是是,”曹纯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
曹洪凑近来接着问道:“子和,你听了那小子的话,去日夜操练青州兵,得了什么好处?”
“没有吧,”曹洪摊手,简直不要再幸灾乐祸,“白费心思,到现在不还是个宿卫统帅?”
“宿卫为亲近之人,做统帅说明大哥信任,没什么不好的,”曹纯干笑了几声,如此回应道。
“那你不要领兵了?”曹洪挤眉弄眼的盯着他,“日后若是真的成就大业,你就做个执金吾?从护卫主公,到护卫皇宫,这辈子不都是个看家护院儿的?”
“子廉,”曹纯脸色板了下来,“好了,知道你心中不服,但伯文不愿领兵,与我等自不会有所冲突。”
此时在场的宗亲将军不少,诸如曹真、夏侯渊、夏侯恩等都是面色严肃,不发一语。
他们知道曹洪脾气冲,口无遮拦,没少纵兵抢粮,心里真正的气,恐怕不是来自于这些。
攻城之后,劫掠粮食财宝,那是寻常之事,许多将军都会如此,特别是乱世作战,更是以此激励麾下将士卖命。
如果约束像这般严苛,威信与仁义倒是有了,那这些犒赏的钱粮与安家费,就要自己掏钱去发放。
一来一去,麻烦事就多了。
徐臻之策实际上,也算是侵害了不少将军本身的利益,倒不是因为钱少了,而是需要耗费心力去御下。
平日里本来就带兵严格者,自不必担忧。
但本身不看重劫掠,只当是常理的将军,就很头疼,甚至会让士气低落。
“唉,行行行,不说了,回去整肃军纪,随后攻徐。”
曹洪拍打了几下曹纯的肩膀,“还是子和你好啊。”
“宿卫左右,便可有功!”
“你!”
曹纯顿时咬牙,平日里多为退让,怎生今日还得寸进尺了!
无不无聊,一直说,烦不烦!?!
此刻,戏志才匆匆自前方走来,笔直朝着曹纯而来,几人自然立马收声。
斗嘴归斗嘴,但还是不可给他人知晓,向外表现出来这些宗亲将军必须是团结如铁板一般。
这点道理,谁都明白。
更何况,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