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那小巷外乱成一团之时,方才重伤的周穷酸却是已经被所有人抛在脑后了。
周穷酸慢慢睁眼,突如其来的便是腹部的疼痛,低头一看,只见已经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
周穷酸朝周围望去,只见空荡荡的,只有自己身下的一张床,别的再无其他。
周穷酸脑袋猛地一震:“不好!师父!”说完便朝着门外走,还不等他走到门前,只听“咯吱”一声,一个黑衣遮面人开门走了进来。
周穷酸当时如临大敌般,摆好了架势。
“行了,我把你抬回来的,你要死早死了。”那黑衣人淡然开口。
周穷酸眉头一皱,沉吟一阵儿才开口:“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老子不信!”
话音刚落,周穷酸耳畔忽然响起一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声音,“羡欢!”声音的主人正是李欢颜。
李欢颜小跑进屋,周穷酸见她顿时放下了一身戒备,连忙迎上前去,才想拥抱,却是忽然身子一顿,呆在了原地,哪知李欢颜却是不顾忌他的所想,一把冲上前将周穷酸抱住,周穷酸腹部的伤口顿时破开,鲜血浸湿了纱布,却是不说一个疼字,任由李欢颜抱着。
“咳咳”两声咳嗽声响起,正是门边儿那黑衣人:“你俩差不多得了,过了今日,以后有的是日子抱!”
李欢颜松开手,周穷酸恶狠狠看着那黑衣人,心中将其全家上下老小从头到尾的骂了个遍,却是不敢开口,待回过神儿来,没好气儿的问到:“喂!门边儿的那只蝙蝠,说说看,怎么回事儿?”
那黑衣人看着周穷酸,是真想上去给他两脚,终于还是深吸一口气,按捺住冲动开口:“如果我说,余冠骐和你师父是一伙儿的,你信吗?”
周穷酸眉眼一瞪,顿时急火涌上,大吼到:“不可能!”
那黑衣人摊摊手:“就知道你不信。”
“那狗贼可是把我师父的手筋脚筋一并挑断了!根本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还有什么好说的?”周穷酸气急,伤口的鲜血顿时冲出了绷带,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
那黑衣人摇摇头:“那你可见到余冠骐挑断了你师父的手筋脚筋?”
周穷酸不语,他的确没有亲眼见到,他当时在京城当街杀了那侍郎,早就跑路回北域了,三爷被废了武功也是后话了。
周穷酸刚要开口辩论,那黑衣人抢先再说:“再者,你以为你现在凭什么还能活着?”
周穷酸闻言愣住了,好想确实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