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本事不小嘛,给身上划了这么多道口子。”说着扒开那尸体的衣服,仔细看着伤口。
“咦?伤口有深有浅,应该是内力有些控制不住,应该就是那个年轻的十八家的娃娃做的,有趣!虽然对于内力的掌控有些弱了,但是能砍出这么多伤,内力可是不浅!倒也算是个天才……”
那道疤脸妇人喃喃几句,忽然蹲伏下身子,伸出一对手指在尸体四周的黄沙中戳着,忽然嘴角一咧:“是这个方位!脚印还没被沙子全盖住!”
说完正欲追去,目光一瞥,看见那被分成两段的毛驴儿,朝着脚下的黄沙一跺脚:“把驴子扛回去,刚死了没多久,还新鲜!”
只听黄沙发出一阵稀松的沙石声响,渐渐的在沙土中露出一个脑袋,遁在沙中的功夫与那面罩人别无二致。
“是!”
那人说了句是,紧接着之间驴子的尸体渐渐的沉入黄沙之中,再没了动静。
…………
此时周穷酸背着三爷,南苛的一只胳膊搭在周穷酸肩头,全身瘫软,只剩一双脚还能勉强的拖行,可是给周穷酸累的够呛。
“小王八蛋!你打不了逞什么能!装个大尾巴狼,到头来累的还是老子!”周穷酸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大骂到。
南苛此时已是无力反驳,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周穷酸此时是无比想念那被砍成两半的毛驴儿:“小驴儿啊,你死的好惨啊!”
“你们看,那是什么?”三爷在周穷酸背上悠悠开口。
只见眼前黄沙的缝隙中,有着红褐色的岩石在热浪和沙土中隐隐若现。
“该不会……是座山吧?”周穷酸疑惑到。
一路走来,他们所见不是白日下,热浪滚滚中的黄沙,要不就是晚上一眼望不到头的黑色沙原。
南苛忽然想起,周穷酸当时初来南朝就是在乌木城下的船,便开口问道:“师侄,你不是在乌木城下的船吗?没来离州吗?”
周穷酸看着南苛此时全然一个软脚虾,连路都走不了,还敢叫他师侄,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到:“老子去的京城!还有你个小王八蛋再敢叫我师侄……”
话音未落,三爷一巴掌拍在周穷酸的脑袋上:“你还敢去京城?去干什么?找死吗?”
周穷酸一阵委屈:“不是好久没去了嘛……”
三爷眉毛一束:“弄了半天你就是去看看?还没什么要紧的事?”
周穷酸的脸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