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沁萝就往门外拽。
南苛有些不知所以,捂着头上鼓起的大包便朝门外走去。
一路走来周遭人的眼神看的南苛好生不自在,心道:不至于吧,不就写了首词嘛,哦!昨天晚上好像有些失态了,不会是把我当疯子了吧!坏了坏了,“路痴剑”成“疯傻剑”了……
南苛有些无地自容,一心想着先离开此地,却不知这捂着头快步走的动作落在了他人眼中更像是一副“做贼心虚”的典型了。
才刚出了花船,只见街上无数路人围着,中心正是昨日见过的张默川。
张默川一见南苛,顿时气歪了嘴:“姓范的,你这王八蛋,受死!”
说着手中宝剑出鞘,也不顾珍贵,一挥手将剑鞘抛出,直朝南苛砸去。
南苛此时糊涂的很:什么跟什么吗!
南苛伸手稳稳接住剑鞘,只见那张默川的一剑正要刺来,南苛眼神一冷,剑鞘在手中一舞,竟是正正好好插回了张默川刺来的剑,随即一脚将张默川连人带剑踢飞出去。
“臭小子!当纨绔就好好当你的纨绔,学人家打什么架!老子昨天连逐浪白龙都收拾了,你又不是没看见……”
话说到此,南苛才想起,这小子还真没看见!他被逐浪白龙一招击败后,羞着脸就跑了,哪还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只听说有人把逐浪白龙打趴了。
南苛眉头一皱,看着周遭人的眼神,心中不由气氛:他娘的!大清早的惹老子心烦!头昨天好像还撞了一下,疼死了!
南苛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什么仪表了,此时白衣上粘着墨,头发披散着,大步流星就朝客栈赶。
…………
就在南苛走回客栈的这一会儿功夫,梧山城又炸了一次锅。
“范北懈就是打败逐浪白龙的青衣剑客!”
“真的假的?”
“当真!我昨天在擂台上见过他,与今早走出花船的是同一人!而且他自己亲口承认了!”
“文武双全,怪不得沁萝姑娘……”
“别瞎说,方才不眠花船有人通报了,昨夜屋内什么都没发生,那范北懈为沁萝姑娘写完了词便醉倒了,今早老鸨进去的时候,那范北懈躺在床上,沁萝姑娘睡在床边儿地上,都穿着衣服呢。”
“花船传出来的消息,谁信啊?指不定是为了保全名声,抱住沁萝这颗摇钱树。”
“不论这消息真假,能叫沁萝姑娘守了一夜,这是动了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