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鉴!”
谁道话音刚落,南苛一抬脚,几滴水珠点在孙二脸上,那孙二顿时慌了:“大人可是有什么不满?”
南苛语气平静:“叫高人!”
那孙二心中的石头骤然落地,满脸堆笑的奉承着:“是,是,高人!”心中却是把南苛的族谱都骂遍了:小王八犊子装什么清高!
不一会儿,酒已温好,足足五杯酒摆在南苛面前。
南苛起了好奇:“你们这儿品类还不一样?还是说你俩也要喝?”
那孙二笑着点头:“不是的,高人,您要喝酒这当然要喝那合您胃口的酒,呐,在您面前从左到右的分别是窖藏的女儿红、秋露白和一杯我们哥俩儿压箱底的猴儿酒,这三杯酒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好酒!尤其是这猴儿酒,当真是去年我们兄弟二人上小凤山,正巧碰上一山猴子在采果过冬,我们俩守了足足两个月,才取了一坛酒,差点儿没叫那猴子打死!可惜这酒年份越长酒香越淡,您尝过之后,喜欢哪种,我便为高人打哪种酒!”
南苛轻笑,这二人为了活命还真是费足了力气讨好自己。
南苛一手卷起袖袍,先是饮了那杯女儿红,畅快喊上一句:“好酒!”
南苛只觉肺腑一热,喉头舌尖残留着香醇柔绵,“这酒倒是好酒,但是年份差了些,不算烈!”南苛摇摇头放下酒杯。
那孙二咽了口吐沫:“高人好烈酒那便尝尝那秋露白,正宗的粮食烈酒!”
南苛点头,将那秋露白一饮而尽,酒气直冲天灵,内力瞬间沸腾一般,大喝一声:“好!当真是够烈!可惜有些过于的烈了,倒是失了几分香醇!”
那孙二心中暗骂:真难伺候!
不等孙二开口,南苛已经迫不及待的提起那猴儿酒,直灌进喉咙,瞬间果香四溢,却还是带着些淡淡的酒气。
南苛抿了抿嘴,有些意犹未尽:“香醇不二!”
那孙二再旁候着,生怕这位“高人”不满意。
南苛许久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这样吧!你将这三种酒按照三比三比四的比例,给我混在一起装上一壶!”
那孙二神色一变:“高人,这白酒和果酒可是不能混起来喝,伤身啊!”
南苛眉头一皱:“谁叫你这酒每种都差点儿意思的!不管!伤身就伤身,无所谓,就喝一壶怕什么?”
那孙二闻言也不在多说,真给南苛惹恼了可是不讨好。
不一会儿,一壶酒打好,南苛轻轻抿了一口,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