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苛听得一阵沉默,同时在感叹自己的幸运,看起来这些大部嫡传子弟吃喝不愁,可他们未必就过得比自己和韩歌笑好,至少他们二人儿时有完颜云茹庇护,也能顺利的进入预备营,他们始终是自由的,而这些人……一辈子都被血缘困在笼子里。
南苛见几人躺在地下,心中不免苦涩:“你们几个,就没有想过自己学习些东西,让大部重新重视你们,拜托这种情况的想法吗?”
“当然有啊,可功法这种东西都在大部和军队手里,我们只有银子,想买都买不到,我们身为大部嫡传,又不能和南朝的商贩有来往,也不能私自去黑市,至于诗书文学……这里是北域啊!纵使是一身的文采又能怎么样呢?该不被重视还是一样的……”
几人皆是沉默,少年郎的豪情早就被扼杀在一日复一日的限制和封锁中了。
南苛心里不是滋味:“那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我现在很缺钱!正好我还有差不多一个月才去雪狐部,你们要是愿意,我可以教你们一个月!”
地上六人皆是眼神一亮。
“咳咳,每人六十……每人一百两银子一个月,如何?”南苛背手站着,照着平时魏教头有样学样。
地下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接一个从怀里掏出一摞又一摞银票。
南苛眼睛都看直了:刚才还可怜你们,这帮狗大户,古人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有道理的!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六人齐刷刷跪拜南苛,一群青年双手捧着银票跪拜一个小孩儿,画面倒是有几分诙谐。
南苛不偏不倚受这一拜,而后一个接一个的拿过他们手里的银票,脸上的笑容都快流出来了:“好啊,好啊,你们今后一个月便跟着我习武,不许喊苦,不许叫累,我会交给你们基础的练武方法,一个月后是否还能坚持,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收好银票,南苛顺手从河边柳树上折下一枝新条当做教棍:“好!那么你们六个人就是我南苛门下的六位首席弟子!名字太多,我记不住!因此为师就此情此景赋诗一首!你们今后的名字就从这诗中来!”
若是周穷酸在这必然感到欣慰非常。
六个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南苛稚嫩的少年模样,心里不约而同的腾起一丝不信任:师父才多大岁数,又会文又会武,不太可能吧?
南苛看他们表情也大概猜到他们六人心中在想着什么,故作高深轻咳两声:“所谓有志不在年高,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