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硬碰,侧身躲开,关刀顺势刀锋一转,斜劈而下,耶律冶双脚一跃,躲开此刀,接连后退,韩歌笑却是绝不愿再叫他拉开距离,以刀为枪,接连直刺,步步紧逼。
耶律冶大骂一声:“你这蛮子,好真疯狂!”大袖一挥洒出一阵彩色粉末,顿时化作雾气,韩歌笑心头一跳:迷药!当即屏住呼吸,闭上双眼,双耳一动,听着耶律冶的脚步挥刀。
耶律冶一咬牙,袖中翻出几个铃铛,正是之前他战白子玉时用来施展迷惑之术的。
左丢一枚,右丢一枚,试图迷惑韩歌笑的听觉,以拉开距离。
谁道韩歌笑竟是全然没被影响一般,刀刀直逼得耶律冶后退。
耶律冶心中大骇,已是惊慌失色,直接喊了出来:“怎么可能!”,而后定睛一瞧,只见韩歌笑的双耳中竟然塞着两块布条!
耶律冶心中焦急:他耳朵塞着布条,只怕是为了抵挡我用铃铛迷惑他的心神,但他现在闭着双眼,屏着呼吸,若不是靠听力,他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位置的!
此时的韩歌笑也不清楚,他以为自己是在听着耶律冶的脚步挥刀,其实连他自己也早都忘了耳朵中塞着布条,此事……一个大大的乌龙!
“在这!在这!在这!”韩歌笑按照他内心中“听”到的耶律冶的位置挥刀,奇怪的是刀刀都正是耶律冶退后的位置。
此时台下的、看台上的以及高台上的三部首领和完颜云茹都看出了不对,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韩歌笑耳中的布条露出了两条尾巴,大家都看得到,也都猜到了用途。
“这是为什么?韩歌笑明明封闭了视、听、嗅三种察觉对手的感官,为何还能刀刀落在耶律冶退后的位置?”
“传说中有武学奇才,感知能力超群,即便是细微的风,也能摸得到,辨别出方向!”
…………
看台上观众吵闹着,此时高台上的三部首领也是奇怪,“云茹,你这儿子……什么情况?他这手本事老夫可也做不到啊!”靳太升说到。
完颜云茹眼角落下不易察觉的一点清泪,声低不可闻,喃喃自语到:“是他父亲……是他的本事……”
完颜云茹和韩歌笑其实并未有太多聚在一起的时光,北域首将的身份是荣耀亦是枷锁,她身上的责任太重,北域事务从大到小她都需要一一处理,当韩歌笑和南苛八岁以后进入预备营,母子二人更是聚少离多,因此完颜云茹对于韩歌笑的情况也不甚了解,更别说是功夫本事了。
完颜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