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我我给你们三十万,总行了吧。”
不是他们太从心。
而是几十个人对上几百个人,实在是没有胜算。
不,不是没有胜算。
是没有生还的可能。
他们怕是会被揍成肉泥,连渣都不剩。
几百个兄弟。
几十万?
打发叫花子呢!
不够!
本来他们不想要这个钱,但是江辰的眼神来看,不要白不要,好好敲诈一笔。
六十万。
要是被江左知道,他们不但没有弄残江辰,还倒贴了钱进去。
他们怕是要被江左给弄死!
但是,要是不给的话,他们怕是全部都得死了。
思索再三……
他们觉得还是先给江辰他们钱。
毕竟现在不给,现在就得死。
被江左发现,还能晚死一点。
早死跟晚死比,当然是能晚一会儿是一会儿。
那人又开口道。
“那就再给三十万。”
“一起六十万,够了吧!”
秦高朝着江辰看了一眼。
出了一趟门,就讹了六十万,似乎还不错。
只是不知道这钱,是不是江左给。
算了。
不管是谁给,六十万,虽然少了点,也是钱。
江辰摆了摆手。
秦高便朝着对方点头,哼了一声。
“六十万就六十万,快给!”
十万支票他是有的。
但是六十万就没有了。
他只能先拿工会的卡,刷给秦高。
于是打手头目,从卡包里,翻了半天,翻出一张,递给对方。
“刷卡。”
秦高见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POS机,递了过去。
对方拿着卡轻轻一划。
顿时六十万到账。
秦高又转账到了江辰的社交账号上。
江辰看了一眼手机。
还是华夏的APP方便,虽然需要一点手续费。
“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对方朝着秦高问道。
秦高摆了摆手。
几十个打手,瞬间撤离,跑的比兔子还快。
“江大少爷,现在你的车受损严重,你还是坐我们的车吧。”
秦高走到车的跟前,朝着江辰说道。
江辰点了点头。
秦高恭敬的替江辰拉开了车门。
江辰朝着秦高的车走去。
路上的路人,看着秦高对江辰尊敬的样子,心中都不由感慨。
这个人不是赵明明赵大将军身边的人么?
这个人又是谁?
秦高怎么会对他这么尊敬?
难道,面北又出现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了么?
车队扬长而去。
这出行规格,简直不亚于赵明明出门。
江左那边……
他正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江辰受伤的消息。
结果不但没有看到江辰受伤的消息,先看到了一条短信发了过来。
工会对公账号上,直接少了六十万。
他刚想追问是怎么回事。
属下卡尔就走了进来,急切道。
“十七爷,不好了!”
“什么情况,快说!”
江左厉呵一声,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您让派出去对付江辰的那群人……他们跑去投靠您的死对头周家三少爷了。而且,他们还刷掉了您工会六十万现金。”
卡尔惊恐的喊着。
江左眼前一黑,差点背过去。
“什么!”
那人可是他的心腹,他才把这个卡平时给他保管,有个急事能刷一下,但限额六十万。
他居然拿了区区六十万,就跑去投靠了周家?
这里面肯定不对!
“到底怎么回事?”
江左厉呵。
卡尔支支吾吾,缓了缓道。
“是赵明明那边拨了几百人随行保护江辰,我们的人不知道这个消息,刚动手就被赵明明的人给围了,他们也是想要活命……”
“所以就……”
“所以就拿老子的钱去息事宁人?这帮废物!”
江左气的肝疼,他真是没想到江辰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赵明明这么信任。
看样子。
江辰必须死!
老爷子的寿宴,不管段思思能不能弄死江辰。
他都必须弄死江辰!
江左眼眸一眯,眼眸里迸发出杀气。
“给我死死的盯着江辰,一点蛛丝马迹都必须告诉我。”
“是。”
卡尔应声。
转身就要走。
忽然,卡尔想起来什么,又转回了身朝着江左道。
“十七堂主,江辰好像让人从华夏带过来一个人。”
“什么人?”
江左脱口而出问。
“具体什么人不知道,但是个女人。”
卡尔道。
江左本来心里就不爽,再一听是个女人,顿时更加恼火。
“江辰搞个女人你都要告诉我,那是不是他放个屁你也要告诉我啊,我是让你盯着江辰,没让你把江辰屁大点的事情,都跟我说啊。”
江左怒吼出来。
卡尔还想说,江辰和江川锦疑似带着这个女人去见了家主。
他嘴巴刚张开要说话。
江左就又是一声怒吼。
“滚!”
“快给老子滚!有多远,滚多远!”
卡尔只好闭嘴,朝着外面走去。
江左心里面烦躁的不行,窝在房间里面也憋屈。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
不会儿,三个身材火辣的女人,被人从外面领着进来。
江左靠在沙发上。
女人就朝着他走过来,蹲了下去。
江左仰着头,舒服的闭上了眼。
哼!
江辰,你一次两个女人,我一次三个。
看你怎么跟我比!
江辰所在的车队,终于到了江家。
刚刚下车。
江辰就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他抬手揉了揉鼻子,奇怪皱眉。
嗯?
难道是感冒了?
说起来这面北的气候,的确让人不舒服。
等会儿去找华静和扎一针吧。
……
三天后。
时间过的很快。
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江枫眠寿宴这天。
和华夏一样,一有什么喜事,就喜欢弄得彩旗飘飘、鲜花满地。
江家此时也到处都是鲜花。
只是……这鲜花的扎法和配色,实在太像华夏办丧事的样子。
江辰一出门,心都凉了半截。
江川锦走了过来。
但神情却很平淡,看不出一点伤心难过的样子。
江川锦此时应该痛哭流涕啊?
“今天没发生什么事?”
江辰低声问道。
“什么事?今天就是父亲的寿宴啊,你看花圈都准备好了。”
江川锦笑了笑。
“花、花圈?”
江辰抽了抽嘴角。
江川锦想起华夏的风俗,他不好意思道。
“忘了提醒你,花圈在面北含义跟华夏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