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接受起来更加的轻松。
去国子监也不再有如同上坟般的心情。
这时,马车缓缓听了下来,棠悦掀开帘子提了句:“娘娘,国子监到了。”
仅仅是停在院外,就听到里头郎朗的读书声。
顾瑾柏敏锐的跳下马车,朝着南洛倾挥了挥手,“小表妹就不必跟着了,我自己一人进去即可。”
南洛倾一眼看穿了他想逃课的小心思,“我答应祖母要亲自将你交给孟夫子,就一定得做到。若是完不成,到时候可没办法和祖母交差。”
国子监内外有不少学子往来。
他们瞧见不学无术的顾瑾柏,出声讽刺道:“还以为顾瑾柏被赶出去以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他回来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国子监垫底?”
“顾家是将门,天生就不是读书的料,顾瑾柏何必来丢人现眼呢?”
“早先走了还算是有骨气,这又回来做什么?”
开腔的都是国子监中阳奉阴违的学子。
他们见顾瑾柏在国子监里头不受待见,对他的态度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时,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公子走过,他是路祭酒的嫡子路致远,也是国子监所有学子中的翘楚。
他素来眼高手低,也瞧不起顾瑾柏这种毫无涵养之人。
连眼神都不愿赏一眼。
刚才还在嘲讽顾瑾柏的学子,一见路致远路过,纷纷让路寒暄。
“致远近来考核又是第一,小弟我着实羡慕,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也能做出和致远兄一样的文章,那么就是让我们家族长脸了。”
“我有一首诗想找致远兄切磋一番,不知致远兄什么时候有空指点一二?”
“我家过几日要开个诗会,不知致远兄有没有时间来看一看?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若是致远兄愿意来得话,那么我的寒舍便会因此蓬荜生辉。”
路致远面无表情的路过,没有回答任何一个人。
可那些学子们倒觉得路致远这种态度是极其正常的。魁首有点傲气怎么了?不是很正常么?
若是能和致远兄说上一句话,想来应该是能沾染上些许文气,以后的学业也会越发的好。
顾瑾柏被他们恶心得想吐,嘴里兀自吐槽着:“这群人到底有没有见过世面?怎么个个和舔狗似的?不就是拿了个考核第一么?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会写两个字了不起?”
南洛倾听着外头的动静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