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敢置信的盯着秦泰然,这还是自己生养的儿子么?
为何心不是向着她?而是向着外面一个妖艳贱货?
“这一次没能弄死秦御修,反令他的气焰更盛。我们不能触其锋芒,你竟还满脑子想着如何将南洛倾抢到手。这不就是明摆着和秦御修争个高下?”
此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事儿令皇后不敢太过于莽撞,决定做任何事都要谋定而后动。
秦御修虽瘸了腿,却还是一只不好惹的野狼。
为了一个女人挑起秦御修的报复心在皇后看来并不是明智之举。
秦泰然就听不得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
更何况,这话还是从自己的母后口中说出。
“秦御修有能耐又如何?儿臣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比秦御修差。儿臣与那秦御修相比,在各方面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洛倾在秦御修这种人身边,能有什么好日子?”
秦泰然像极了要救南洛倾于水火之中的圣人。
皇后听着他满口荒唐言,喉头一阵腥甜,捂嘴都来不及,直接吐了口血出来。
血迹散落在锦被上,点点落红,眨眼得很。
朱嬷嬷惊慌失措的命人请太医,自己则是耐心的帮皇后顺背,嘀咕道:“大皇子殿下还是少说两句好,皇后娘娘身子不适,可受不得气。”
秦泰然表情僵硬,心中虽有几分心疼,但还是埋怨母后自作主张导致事情走至这一步。
而且,他厌恶旁人安排的人生。
“母后既然身子不好就该多多休养,而不是管太多儿臣的事儿。或许少管些事,身体自然就好了。”秦泰然意识到与皇后说不通,打算请安后就走。
在凤栖宫多待一刻,他都浑身不舒服。
皇后喉头梗着血,一时半会儿说不了话,一双手倒是死死揪住秦泰然的衣襟。
直到将烫金的云锦长袍扯皱也不愿撒手,一双眼更是直接缠绕在他身上。
秦泰然从她眼中看出了决绝与痛苦,他重新落座,喑哑着嗓开口:“母后担心的不过是皇位旁落罢了,此事您放心,除了儿臣,没人能坐稳皇位,就连秦御修也不行。”
对于皇位他势在必得。
而美人儿,他也不愿撒手。
“你,莫要轻敌。”皇后的神色缓和下来,“你当真就那么喜欢南洛倾?”
等了半响,并未等到秦泰然的回答。
可能是怕说真话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