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当时本王妃是想拉赵姨娘的,你看,我手上还有一条因救她没成功而留下来的疤。”
南洛倾与顾瑾天说话的时候就是柔柔弱弱的,仔细一听,倒像是妹妹和哥哥撒娇。
她伸出手,袖子往上拉扯了些,露出皓腕,又扎得几人挪不开眼。
这御王妃还真是冰肌玉骨,不知是不是天天雪莲炖奶当水喝,珍珠磨粉当浴汤才养出来这么一身风骨来。
在白皙的手掌中,的确是有一条明显的殷红结痂的血痕。
按理说,顾瑾天是极烦有人与他撒娇的,但也不知为何,南洛倾这么说,每个字的音都像是转进了他心窝。
听起来十分舒爽。
他眉头紧皱,视线又落在她的脚下,盯着两道明显的痕迹看了几眼,笃定道:“元安侯夫人的确是自己跌落湖中,与小表妹没有任何干系。”
南玉薇字字泣血,“顾大人!你与御王妃关系好,就可以这么包庇她?就不怕百姓们戳你脊梁骨么?既然顾大人喜欢徇私枉法,那么奴家只能将这件事状告到金銮殿去。”
众人对南玉薇好一阵心疼,恨不得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安抚。
顾瑾天沉声道:“不论你是状告到陛下面前还是告到皇后娘娘跟前,结局总归是一样的。小表妹没有动手就是没有动手。与你和谁告状没有关系。你们看地上的痕迹,这一条拉扯的痕迹就是元安侯夫人跌落湖水的痕迹。就是这么直直的冲下去,连停顿都没有。
而小表妹的足迹在另外一边,离她的距离也远,根本构不成将她推下去的距离。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大理寺当差的人怎么可能连这么简单的常识都不懂?
随便扫一眼也知道御王妃是清白的。
四周鸦雀无声,只剩下南玉薇不甘心的啜泣声。
顾瑾天冷声质问大理寺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理寺丞擦了把冷汗,脸皮极厚,“下官自然是没有什么话要说的。既然证据摆在眼前,我们都知道御王妃娘娘是清白的。
而元安侯夫人为什么想不开直接往湖水里跳,还得等元安侯夫人醒来以后,问一问才知道具体的情况。好了,你们都别围着了,赶紧散了,难道院中没有事情要做了不成?”
众人散去,南玉薇带着赵氏灰溜溜的离开。
她得赶紧给赵氏找个大夫看看才行。
顾瑾天亲自送南洛倾离开,“小表妹没有受到惊吓?”
“有大表哥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