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来指手画脚。
秦泰然知晓秦御修的性子阴晴不定,并且谁都不放在眼里。
就连他在秦御修面前也讨不到什么好处。
他不愿再在此地耽误功夫。
“宫宴即将开始,皇弟就先过去了。”
秦泰然其实还想与南洛倾再聊两句,但在秦御修的冷凝之下,他不敢多说什么,行礼后离开。
这时,一道黑影闪过,定睛一看,正是去执行任务的安雨。
安雨喘着粗气半跪在秦御修跟前,恭声禀报。
“王爷,您要得东西属下已经取来。”
“御林军那群废物,必然是拦不住你的。”
安雨收好装着天山雪莲的锦盒,见秦御修衣裳单薄,他担忧出声:“王爷,您的披风呢?夜里寒凉,小心着凉。”
他记得出门的时候,王爷是穿了件披风,不过片刻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了?
安雨视线一转,立马就发现那件披风竟然穿在王妃身上。
他下意识认为,那披风就是王妃抢走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还请王妃将披风送还,王爷身子弱,受不得风。”
南洛倾拢紧披风,曼声道:“披风是王爷亲自送得,既然已经送出了手,就没有要回去的道理。要不然被世人知晓,还以为堂堂的御王殿下小气至此。”
话音未落,她便推着轮椅往前。
宫中眼线众多,秦御修既想表现出夫妻和睦的一幕,那么她自然是奉陪的。
毕竟宫中局势混乱,有秦御修的庇佑,未来的路会好走一些。
“你和秦泰然是什么关系?”秦御修嘴角噙着一抹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见主子这幅模样,安雨冷不丁的抖了抖,这是王爷发怒的前兆。
还请王妃自求多福。
南洛倾目视前方,简短的回答:“不就是萍水相逢的关系么?要不然还能是什么关系?”
“可本王却不见得秦泰然是这样看待你的。真没看出来,你还挺有本事的。”
同为男人,秦御修看出来秦泰然对她极有兴趣。
他可不想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
南洛倾妩媚一笑,眼角红痣勾人,“妾身有没有本事,那天晚上王爷难道不知道么?”
“记住你的身份,最好安分些!”秦御修扣住她的手腕,那力道恨不得将她的皓腕给折了。
“那就要看王爷的表现了。”南洛倾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