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名叫秦奉,年幼时是洛玄胤的陪读太监,两者情感深厚。
“回国君话,宫里头有规矩,内宫每年可以出来一次探亲,奴才前些日子才回过一趟家里。”
“嗯,那你知道长宁都中,最出名的酒楼在什么地方?”
“国君,咱们长宁都最大的酒楼,名叫靖水酒楼,奴才去过一回,可是气派了。”
秦奉说着,神态恭敬道:“国君,您是想要喝酒吗?靖水酒楼虽然有些名头,但是跟宫里头的御厨,贡酒,自然是相差极远,凡间之物,哪里比得上宫中的琼浆玉液。”
洛玄胤淡淡一笑,说道:“孤可不是为了吃饭,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洛玄胤与小太监秦奉聊天之时,马车却突然停住,两侧的便衣禁卫军纷纷抽出腰间配刀。
街上一片狼藉,摊位倒了一片,还有幼儿于旁边哭泣,完全没有之前街的热闹。
在马车前方是一位身穿白袍,满脸愤怒的青年抱这一匹倒在地上黑色的俊马。
高武被一群家仆围着,那名青年气哄哄的走到高武面前。
“粗鄙的武夫你知道本公子的这匹墨鳞马有多珍贵吗?”
洛玄胤透过窗口对着右侧的禁卫军问道:
“前方发生何事了?”
右侧的禁卫军对着洛玄胤恭敬的说道:
“启禀国君,那少年的俊马失控撞伤了许多城中百姓,统领将其拦截,却遭到那匹马主人的恶言。”
“此乃燕国丞相赠于家父的神驹,你居然敢将其打伤,信不信我启禀家父即刻将你抓入牢狱!”
“哦?不知阁下家父是何人,为何有如此大的能力?”
洛玄胤走出马车,满脸好奇。
“哼!吾乃许家许庭,家父乃刑部尚书许占,你是这武夫的主子?今日若是没个说法,这道可过不去!”
“这国君脚下,你如此做法是否有些过分了吧!”
“哈哈哈哈,这玄离刑法全归家父管,我说你也罪,你就有罪!再说国君日理万机怎么可能理尔等。”
这长宁都有三大豪门,分别是吏部尚书黄乃祥的黄家,形部尚书许占的许家以及太博叶蒙善的叶家。
洛玄胤有些不悦对着高武说:
“全部将其抓到宫内监狱,看看这为刑部尚书能不能治我之罪!”
高武得到指示,只用一拳,就将围在他身边的家仆全部打倒于地,随后直接冲向许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