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骰子坐在桌前低着头,顾明双手撑着桌面,站在骰子旁边正对他进行盘问。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爹杀了人?”
坐在对面的白泽抢走结巴的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
骰子低着头回答道:“我只知道桥是我爹砍断的。”
“额头上的伤也是你自己弄的吧,怕你爹被我们抓住,所以趁他睡熟后将他绑在床上,又担心我们抓住什么把柄,所以把自己的额头磕破,你这小小年纪,可真是聪明啊!将来定会大有作为。”
白泽嬉笑着,骰子抬头看了一眼白泽偷笑,顾明气愤的拍着桌子。
“你还笑,要不是你,我们早抓住田牛了。”
骰子撅着嘴不说话。
“我们先回客栈休息,明天还要起床去挖刘娥尸体。”
白泽说着起身朝门口走去,顾明跟在身后,骰子和结巴抬头看着二人。
“你,你们这就走了。”
突然,白泽转过身看着骰子:“骰子,你还愣着干什么,跟我们一块走啊。”
骰子摇了摇头:“我想留在这里陪我爹。”
结巴激动道:“刚,刚好我也有个伴。”
白泽和顾明对视了一眼,白泽耸了耸肩,转身离开。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夜空中只能隐约看到几颗星星,周围一片寂静。
客栈房间内透露着一种尴尬的味道,白泽和顾明躺在一张床上的边上,被子刚好将二人身体盖住,中间放了一跟棍子。白泽疲倦的闭着眼睛,顾明仍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手撑着脑袋趴在床上。
“白泽,你睡着了吗?”
白泽声音含糊:“有事吗?”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田牛杀了刘娥?”
“我也是在检查柱子的时候才发现的。”
“这就是你守株待兔的原因,干嘛不早告诉我?”
顾明用胳膊狠狠的撞了一下白泽,白泽皱了一下眉,依然语气含糊的说着。
“要是说出来你不炸开锅了。”
顾明瞥了白泽一眼:“那你怎么知道田牛把尸体埋在其他地方的?”
白泽:“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找死是吧?”
顾明假装愤怒的用拳头在白泽脸上挥舞,白泽呢喃道;
“当时就只有田牛、骰子知道我们在调查凤鸣桥的事情,骰子又不可能杀人,那就只剩下田牛了;我们守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