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他们的死跟凤鸣桥没有关系,那七个人和陈生哥先一起失踪的,后来桥才断了。”
白泽疑惑的看着桥头的红绳:“可是这新修的桥,怎么说断就断了?”
“你从哪里知道是新修的桥?”
“有钱人家的女孩就是太笨了,连这都不知道。”骰子瞥了顾明一眼,指着桥头的红布:“一般修桥、盖房时,大家都会在梁上栓个布条,这布条的颜色这么鲜艳,肯定是刚栓上去没多久。”
白泽继续补充道:“再看这桥身的木头,虽然都是旧木头,但几乎没有腐蚀的痕迹,就能说明是新修的。”
顾明气愤的指着骰子和白泽:“你们两个合起伙欺负我。”
白泽和骰子得意的击了个掌。
田牛憨笑着:“这桥确实新修没几天,是我跟着一起修的。”
顾明气的瞪眼:“好啊,你们三个都欺负我,如果这桥是新修的,肯定用的是次等木料,因为不结实,所以没怎么用就垮塌的。”
田牛:“顾明妹子,修桥就是为了方便耐用,用的可都是上等的松木料,少说用个十几年应该是没有问题,可怎么就……”
白泽走上前在桥头查看,他发现桥头安装了一个竹子机关口哨,白泽摸着木头上的断口沉思道;
“就怕这桥不是自己断的,而是被人故意弄断的。”
白泽刚说完,骰子又丑了父亲一眼,突然抱着肚子蹲下。
“爹,我肚子疼,我们回家吧。”
顾明凑上前:“骰子,没事吧?”
骰子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刚才吃肉吃太多了。”
田牛不好意思的看向白泽和顾明:“白泽兄弟,顾明妹子,那我先带骰子回去,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尽管来家里找我。”
白泽仔细的检查着:“我们两个就可以了。”
“骰子,来,爹背你回去。”
田牛蹲下身体,骰子爬上了背离开。
顾明朝骰子挥着手:“骰子,多喝点热水。”
“知道了。”
骰子摇手笑着,扭过头脸色又变的低沉下来。
骰子和田牛的身影刚消失,顾明上前一把抓住白泽胸前的衣服。
“白泽,你这个死王八蛋,对骰子做了什么?”
白泽挣脱开顾明,疑惑的看着她:“什么做了什么?我这衣服可是新的,别被你弄坏了。再说,她一个小孩,你真以为我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