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两岸水草丛生,一条渔船静静的躺在河边,一条绳子从船上沉入到河底。
渔民家,院子里晾晒着捕捞用的‘密’网(绝户网),旁边的一块大席子上是晾晒着小鱼干。一名白发苍苍老妇人歪头坐在房檐下的椅子上,口水不断从嘴巴流出,目光呆滞的看着院子里晾晒的鱼干,隔壁的房间传出女人的抽泣声。
房间里,四十多岁、身体纤瘦的渔民躺在屋子的床上,他身体僵硬、口吐恶臭的白沫、眼睛无神的上翻、嘴里小声说着什么。一个蓄着胡子、头顶灰色圆帽、身穿抹布外套、戴着黑框眼镜的医生帮渔民号着脉搏。见渔民嘴巴一张一合,医生把耳朵贴近他嘴边,细细听渔民说些什么。
“死尸、幽灵;死尸、幽灵……”
渔民的妻子站在床边抽泣着,不时帮忙擦拭渔民嘴边的泡沫,一旁站着他八九岁大的孩子。
只见医生慌忙起身收拾药箱向屋子外走去。
“你丈夫的病我看不了,您另请高明吧。”
渔民妻子从房间追出来拦住大夫询问丈夫病情。
“医生,我丈夫得了什么病,求您帮忙救救他。”
“我就是一看病的大夫,你丈夫的病我看不了,他,他肯定是被鬼缠身,我都一把年纪了,可别祸害到我了,赶紧找个江湖术士看看,说不定还能保住命。”
老头挣脱开渔民妻子,匆忙走了出去,留下渔民妻子傻愣的站在那里。
“被鬼缠身。”
小孩疑惑的看着母亲:“娘,什么是被鬼缠身?”
顾明和骰子孩两人坐在草地上,骰子的手里拿着一枚银元,她指着不远处的一间房屋。
“那里就是陈生哥的家,他今年十三岁,因为八岁的时候得了病,后来变成了驼背,你别看他瘦瘦的,他力气可大着呢,有次我爸打我,他直接跑过来把我爸都推倒了。五六天前吧,他就突然不见了,村里还有七个男孩也失踪了。”
“还有七个男孩失踪吗?”
骰子点点头:“嗯,有人说他们被人贩子抓走了,有人说他们掉进河里淹死了,好了第一个问题回答完了。”
顾明又递给骰子一枚银元,骰子拿起银元吹了一下,笨拙的放在耳边听着。
“别听了,绝对是真的。”
骰子嘻嘻的笑着:“我就看见那些大人这样,觉得挺好玩。”
“那你知道他母亲刘娥去哪里了吗?”
“陈生哥失踪后,刘娥婶子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