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就是这个晴天霹雳,打乱了他的许多人生计划,在龙泽政坛上,他人单势孤起来,前途变得苍茫。
柳的猝死,是不是日本人所为,还是个迷,他总觉得高孝山有些太过武断,但他的能谋善断,又是一些业内人所不及的,日本人对柳的不满由来已久,柳就象个不大不小的塞子,无论日本人想出什么妙招高招奇招,到柳这儿,四两拨千斤,全给你挑开,如果没有柳,这些事如何向纵深发展,他难以捉摸。
日本人害柳,是板上钉钉,也符合民众的认知,但这是不是事实,他有所怀疑。
着手调查这事,成了白峻青重中之重,他悄不惊声喊来桑泊年。
“桑局长,你我算不算至交?”桑还没有完全坐下,他就问。
“当然,我们一直通力合作,相互提携,这一点毋容置疑,白县长有什么想法,尽管提,我会……”
“我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我想知道这究竟是何人所为?我有生之年,还能不能给明楼一个交待?给龙泽县人民一个交待?他是为了保护龙泽县而死,死得其所,我觉得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得想一想:是不是日本人杀了他?如果是,又为什么?我想一切在秘密中进行,秘而不宣,你手底下是否另有其人?”
“你不想用高孝山?”
“不是我不想用,而是这个人名声噪响,他在明处,一举一动,全在别人视线之中,加之,其人颇为自负,事发当天,当着许多老百姓的面,他就言之凿凿说:这是日本人所为,并且是黑龙会所为,现在一切都处在漩涡之中,所有矛头全指日本人,似乎确凿无疑,口径如此一致,真相是什么?这是我最关心的,我不喜欢这样:屎还没拉,尿哗哗淌一地的人,你认为能办吗?你要不能,我找胡万城!”
“只要白县长相信我,我一定……”
“我不仅相信你,而且,明楼空缺的位置,我也给你留着!”
“多谢!我一定……”桑泊年有些激动,他知道白的承诺,不会是红口白牙,是货真价实,白不喜欢承诺,可一旦承诺,是言必行,行必果!他没有年龄上的优势,但龙泽县能够继任的人员,非他莫属,但也不排除外调的可能,如果这事做不好,一切都很难说了,更何况这是职责所在。
“啥也不说了,桑兄,眼下局事风雨飘摇,我就不多留你了,我得去金梅那儿一下,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怕她一个人扛不住,虽说有警局的人,和胡师长部队的人在那里盯着,但终究是外人,只能帮些体力上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