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肚子上,“让我听听,是不是有动静了?”
“早着点呢!”陈夕红一脸羞涩,推一下史凤琳,“某个同志,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注意一下形象!”
“看什么看?一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懂什么呀?奶斑未掉,尿斑未退,连毛都未长,开车!”
司机扭过头去。
办公室,史凤琳坐着,煞有介事拿起电话,“喂,哪位?”
“省党部王魁元,你好轻闲,找你接个电话,有这么难吗?你就这么浑浑噩噩混日子吗?”
“王部长,有什么事,你说!不是钱副主任嘛?怎么换了您?”
“都一样!小日子往滋润里过,乐不思蜀吗?你忘了当初我派你去这三县干什么了吗?那里除了共党活动猖獗,日特存不存在?相应的情报系统有没有建立起来?别忘了戴对你给予厚望,钱主任一直希望你能有所建树,这些日子以来,你并不能掌控那里局面,看来他是看错了人!”
“王部长,请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
“我要的是结果!结果!从严治党,从严治军,党风政风,靠你我来肃正,我不是让你去那里享受天伦之乐的,也不是让你去那里和政客官僚沆瀣一气的,你的手段呢?钱主任是不想换人的,可是……”
“王部长,我……”
“好了!你也是我党元勋,好自为之吧,戴主任一直认为你可以独当一面,可是近几个月来的表现,不尽如人意,日本人咄咄逼人,红党假借抗日为名,乘机壮大自己,那些慷慨激昂的娃娃,以投奔延安为光荣,是谁在妖言惑众?不要看不起那些没有背景,甚至是躲藏在鸡脚旮旯的泥腿子,说不定哪天就与我党分庭抗礼,我们只有痛下决心,关一批,杀一批,才能义正视听!”
“感谢主任教诲!”放下电话,史风琳颓废坐下去,一身疲软,说实话,他人虽在西凉城,根基却如浮萍,这究竟是谁的意思?论级别,王管不到他,分属两个系统,王魁元和钱牧寒也尿不到一个壶里,甚至因为用人关系,彼此有过激烈斗争。官场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王魁元圆滑老练,象狐狸一样机敏,现在史身处神州地界,王是地头蛇,就算他史某人是强龙,也是没有用。更何况这口吻就是钱牧寒的,但钱牧寒不会直接对他说,因为对于钱来说:史有救命之恩,甚至是有底牌在史手中攥着,所以钱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更何况,更上面有戴大主任在,打狗是要看主人的,史和戴的交情可以追溯到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