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耳欲聋,让我们没有睡好!”
“高队长,你这话是否太武断了!你怎么知道是日本人?而且是两个?而且是TNA?并且是在中间桥梁上?不会是猜的吧?”杜忠提出议异。
“我是有根据的!TNA这种炸药,只有日本人有,它的特点是:精准爆炸,威力巨大!被炸的两个桥墩,在中间位置,几乎被全部摧毁,地上被炸出深坑,他们分别从桥的两端进行,各留下一行脚印,我们的人在大柳树下,找到这个,这就是引爆装置,上面有日文,昭和三年的字样,这足以说明一切,树下脚印虽然凌乱,但能够清晰辨认的,始终只有两行!”
“这小日本,真是够阴险的,自己拉的屎,硬说是驴拉的!”桑泊年捶了一下桌子。
“那他们为什么要炸毁自己建的公路?”有人不解。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就是日本人高明的地方,他们盯上云龙煤矿,已经很久了,无论用什么方法,齐泊年就是不肯就范,他们就是利用这一招,嫁祸于人,把齐家拖入舆论的漩涡,迫使齐泊年退出云龙煤矿!……”高孝山侃侃而谈,他的推断,历来有根有据,在这方面,没有人能与之相比。
浅仓次郎在铁一样的事实面前,无法抵赖,面对柳明楼、黄天祥、白峻青一行人给出的结论,以及实物爆炸装置,仍然说:“是,我承认是我们的东西,可这也不能排除中国人进入矿队,偷出炸药的可能!”
“中国人有人懂这个吗?这是装备军队用的,据我所知:矿上用来炸山的,就是普通的炸药包!”白峻青不容他抵赖。
“查!我一定一查到底!我会给你们一个说法!”浅仓脸儿憋得通红,手里一直攥着那个引爆装置,看了小野正雄一眼,站起来,“告辞!”
一场由日本人蓄意制造的风波,暂时被平息了。日本人哑口无言,再也不提向中国政府交待调查结果。
柳明楼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汪天培的电话。
“柳主任哪,你好!我是汪天培,有件事,我想问你一下,那块地的事,租不租都不重要,谁也没强迫你们是不是?日本人不好惹,你也是知道的,我是怕给你们制造麻烦,这好心怎么就变成驴肝肺?是谁到省主席那里告的状?这是要干什么?是白县长的意思吗?”
“不是,是我的意思,他不知道,下面呼声这么高,我是骑虎难下,只有向主席倒倒苦水,听听他的意见,看能不能有什么两全之策,并没有别的意思!那里可埋藏着黄金,我可不想背上数典忘祖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