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样!”
“这就是黄少爷,听说此前正在西凉读书,可惜了!”
“也是他命运不济,家道中落,没有办法,希望陈姑娘能够担负一分重振黄家雄风的使命,引领黄少爷踏上正途!”
“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小女初识文墨,男子性情不假,但终归是乡野丫头,担不起这责任,错爱抬爱!”陈铁摆摆手,“在磨盘山做个小生意还行,黄家家大业大,又隔着行,隔行如隔山,恐怕也是不行,黄花甸子是个什么地方?那里人才荟萃,哪里容得她伸直手脚?”
“客气了,我看行!”庄氏摆手,“是我们高攀了!”
“哪里有!”
黄安把车子调个头,正准备回去。
“愣小子,你想回去呀?”
“太太是这么安排的!”
“听我的,留下来!”
“这不合适吧?”
“既然主家说话了,你就留下来吧!”
“哎!”黄安又把马头调回去,把马解下来,栓在偏门树上,把草料袋子往地上一放,拍拍手。
把他们都让进屋,陈林从外头回来了,小脚女人去厨房换出陈梅梅,不知道是火烤的,还是羞的,她的脸儿通红,拎着茶壶,就进了堂屋,给每个人倒上水,等着开饭。
“你是亲家公吧?”
“是!是我儿子陈铁!”还没等中年男子答话,老头抢了先。
“老人家,亲家公,既然我们做了亲家,双方孩子没有意见,他们也老大不小了,如果你们没有别的想法,我看就把他俩婚事,在正月里办了,你们意下如何?”
陈林、陈铁父子俩对看一眼,点点头。
“我看行!黄花甸子是个好地方!而且是百天里,要不然就得等上三年!”陈铁说。
“是不是太急了些?”陈梅梅说了句。
“陈姑娘还有意见?”庄惠英抬头看着她。
“是不是得问一下黄少爷?”
“我能说什么?”
“明明是有怨气嘛,有什么就说出来!”陈梅梅说。
“他没什么,他就那样,一个学生娃,磨磨叽叽,我看就这样定下来,至于彩礼什么的,你们可以直言不讳,只要我能力范围内的,他爸虽遭遇不幸,老黄家在黄花甸子还有店铺,虽大不如从前,可为了两个孩子的事,没什么可说的!这事,可让白家嫂子做全权代表!”
“这个好说,只要俩孩子合适,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