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躲到树下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撒上随身携带的金疮药,重新包扎好,还好没伤到骨头,只是刀口深,疼得厉害。
从小到大,伤对于她来说就是家常便饭,打伤,摔伤,练功误伤不计其数,负伤处理自救也是必备的技能。
今天这点伤不大,却是剑伤,虽小却深,用现在的话讲很容易感染成败血症。
古代没有现代医学这些消毒药品,更没有抗生素,一旦感染,必死无疑。
好在舒月有上等的金疮药,可以瞬间封住伤口不被感染,怕就怕剑上就有病菌,已经渗透血液,那再好的金疮药都无能为力了。
当然,舒月不知道这些,她只能按常规处理,止血,撒金疮药,包扎,至于会不会感染,那只能听天由命。
她看到过太多同门兄弟姐妹因为受伤不治身亡,也经历过自己因伤高烧不退。可又能怎样呢,命都不是自己的,只能生死由命,死了那是命里该绝,活着还不是照样提着脑袋?活着就该为总舵总舵主卖命,死了就一了百了。唯一属于自己的,就是完成总舵主交给你的任务,没完成,就自生自灭,回去也是一个死。
这就是杀手的宿命。
活着的行走的机器,没有灵魂受人摆布的机器。
舒月动了动一下手臂,关节活动尚没妨碍,就是动一动就疼得呲牙咧嘴。
她仰望着高处树杈上自己的小窝,很想上去,怎奈这只手用不上力,单手不能攀爬,只能望树兴叹。
她打量了一下自己,浑身上下除了泥巴就是血迹,那还有中午出去时那身小清新打扮?看着这一身血衣,她无奈的摇摇头。换衣服是不现实了,在哪睡觉到不用愁,能藏身就行。只是这肚子此时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起来,这才想起有小一天没吃东西了,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她起身走向一处小溪,用泉水先处理了手上粘的血迹,用手撩着水胡拉了几下脸,用干净的那只袖子擦了擦,在水的倒影里看看自己,把散乱的头发归置了一下,这才起身去找吃的。
她爬到一个低坡上,用一只手够了些野果,忙不迭的送入口中,酸的甜的都没辨别出来,早已下肚。
等她吃完手中的果子准备再去摘时,一张渔网从她头顶落下,没等她拿出短刀,几个短打扮的人拿着麻绳围了上来,死死地把她捆住,其中一个高大的,过来扛上她就走。
出手速度之快,竟然都没容她叫喊和挣扎。
她被蒙上了眼睛还堵住了嘴巴,可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