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
崔安宁看着恍恍惚惚的沈清,有些奇怪地开口询问,“你最近怎么了?人怎么也如此恍恍惚惚的?”
沈清收回了心神笑着看向崔安宁,“不知道,像是有一种预感,很美好却带着不确定性。”
崔安宁翻了一个白眼,“您这话说得,跟没说一样。”
周末……
贝思叫沈清一起出去玩,据说最近新开了一个酒吧,里面的男孩子跳舞格外的好看,贝思约沈清一起,沈清突然就想到了崔安宁,于是打电话叫他过来。
酒吧里的人很多,毕竟年轻人对新鲜事物的热爱,也是有目共睹的。
崔安宁连着一个星期天天去咖啡厅,结果可想而知,没有偶遇成功,还白丢了一个小卡子。
沈清叫他去酒吧,一开始崔安宁是极其不愿意出门的,结果一听有男人,二话不说收拾了一番直接打车过去。
三个人在酒吧门口见面,崔安宁整个人都星星眼的看着贝思。
沈清就是那种天生的高冷长相,崔安宁也同样是,所以两个人之间的气场似乎有点不合,但是贝思不一样,像是慵懒的大小姐,冰封的玫瑰,身上还带着艺术家独有的特点。
崔安宁整个人都很喜欢,贝思头发上带的铅笔,他的头发似乎因为他的郁闷,又变短了几分。
贝思一看崔安宁,脸上就带着笑,“你这么晚出门男朋友就放心?”
崔安宁有些郁闷,然后看了一眼沈清,“你和你朋友好像都有点坏心眼。”
沈清和贝思两个人笑做一团,原因无他,上大学的时候两个人就是出了名的爱看热闹,沈清和贝思两个人还有着各种槽点和笑点,以至于有一次老师都忍无可忍,在课堂说:“某些同学看着也不像是坏人,但总是嘲笑别人,这其实是不好的行为。”
沈清和贝思两个人的嘲笑,其实并不是恶意的嘲笑,但总归是有那么一点点坏心眼。老师对于小女生的调皮,虽然有些包容,但是也不会赞同这种行为。
贝思一眼就看出了崔安宁是一个怎样的人,才有了刚才的故意调笑。
三个人走进酒吧,看到舞台上跳舞的男孩子,沈清和贝思两个人心痒痒的,靠近了几分,手就不自觉地摸到了光滑的绸丝衬衫上,衬衫的面料还是柔软丝滑,手不自觉地摸到了腹肌,那种感觉只可以感受不可直说。
崔安宁也没有想到两个人胆子居然这么大,可是旁边的人,一个个的也都在蠢蠢欲动,贝思受不了两个人的磨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