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特别关注来着,你跟我说过他很重要,他是你之前的熟人吗?”
栾歌没有否认,却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季白这孩子很不容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一个安身之所,保住他的清白,让他在这里可以存活下去。
但是今天的事情让我明白过来,还是有很多人会打季白的主意。那女子不是唯一一个肖想季白的,只不过之前的都被我防备了,这一次是我失策了。”
这一点乔晚当然是明白的,
长得有姿色,再加上是所谓的清倌,又弹得一手好琴,自然是会引起其他人的肖想的。
就算强调了卖艺不卖身,还是有一些人认为自己有几个钱,就能够逼迫别人就范的。
若是别人不从,便想着用别的手段强行逼迫别人屈服。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这样的人确实防不胜防,但我觉得你作为红楼的老板已经做的很多了。
这里头的公子,我看大多数都过的还算不错,你也没有强行逼迫他们怎么样,其他的倌馆远远没有做的像你们这么好。
其实你也已经尽力了,你要知道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只能尽所能去帮助一些人,但你做不到救下天下间的所有受苦受难的人,所以也别太自责。”
栾歌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心想这姑娘倒是让他长了好几分见识。
让他快要记不清过去的乔晚是什么样了。
而且今天救治季白时候临危不乱,还有那么多的奇招。
这会又能说出这样一番让人惊讶的话来。
看来也不是每个女尊国的女子都不好。
“说起来我得走了来着,我会每天抽空来看看的,季白的伤就交给我了,你就按照我开的方子去抓药就好。”
栾歌目送着乔晚离开,却在转过身时候看到了一脸疑惑的龟公。
龟公自然是不理解,区区一个乔晚,哪能让楼主亲自来送。
这是何等的殊荣啊!
“楼主,您好像跟乔娘子走的很近,小心她贪图楼主美色啊。”
栾歌挑挑眉,反问他,“你是觉得我连一个小丫头也摆平不了?更何况我在红楼这么多年,见过的人那么多,又怎么可能分不清哪些人是别有用心之人?”
龟公一时间有些语塞。
只觉得自己嘴笨,竟然开始质疑起楼主来。
要知道惦记栾歌的女子何其多,想要来一夕露水姻缘的自然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