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明白么?那天牢之中的刘牧之,就是刘元的父亲!”
啊!
蒹葭一张可爱的樱桃小嘴,直接呈现出了一个“0”字。
刘牧之,曾经说过,他孩子之前也经常为了他而走动,但是家道中落,家中多了一些子嗣,便再也没有余财了。
这么说起来,好像和刘元有些吻合。
蒹葭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然后又说道:
“不对啊!刘牧之不是说,他的儿子叫刘开山么?”
林北冷冷扫了蒹葭一眼,淡淡说道:
“刘元如今在青云镇当差,养自己一家人都难,若是被人知道了他和刘牧之的关系。以青玄观的手段,莫说打杀刘元,即便是让刘元失去了捕快的职务,只怕,也足以让刘元一家死于非命了!”
蒹葭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连连说道: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哎呀!林北,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啊?”
蒹葭对林北,有些钦佩了。
这小子,虽然平日里没个正行的。
但是实际上心里将一切事情都盘算明白了。
“平日里少喝点豆浆就行了!”
林北耸了耸肩膀。
“不喝豆浆,怎么吃油条?”
蒹葭下意识回道,随后,蒹葭又感觉有点不对劲,开口问道:
“不对啊!脑子和豆浆什么关系?”
林北轻轻一笑,随后说道:
“像你就是豆浆喝太多,脑子里面水就多了!”
“你!”
蒹葭眼睛一瞪,没好气说道: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是,不喝豆浆,吃油条就没有味道了!我是不会放弃的!”
林北翻了一眼白眼,差点晕死过去。
没想到,这蒹葭都没有反应过来,林北这是在侮辱她。
“你刚才说,那薛总捕已经有了刘牧之翻案的证据,那为什么,薛总捕没有帮刘牧之啊?”
蒹葭嘟了嘟嘴。
“世道险恶,青云镇云波诡谲,薛总捕也是有家有业的人。难道,你要薛总捕落得了刘牧之一般下场么?和光同尘,你难道不明白么?”
林北犹如看白痴一般,扫了蒹葭一眼。
和光同尘……
比喻与世俗混同,不突出自己,不露锋芒,随波逐流。
蒹葭即便是再蠢,她也明白了其